&&&&微扬眉,“跑了?”
易先哲点头,“已经一个星期联系不上了。现在很多投资方、供应商天天蹲在他公司里要钱,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带休息的。听人说梁时承可能是为了躲债,逃到国外了。”
唐煜生问:“报警了吗?”
易先哲说:“一天估计有几十人报警,把人警察叔叔都忙坏了。但目前还没他的消息。如果他提前逃到美国,这两国又没有引渡条款,钱估计是要不回来了。”
他叹了口气,又说:“只是苦了那些跟他合作的投资方和供应商。人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被他这么一坑,又不知道多少家庭要破裂了。”
易先哲将车开出停车场。
已是四月下旬,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有些刺眼,唐煜生微微眯起眼睛。
易先哲问:“不过老唐,你当初怎么会跟这种人走这么近?”
当初,唐煜生刚到美国读研,梁时承跟他一起租房,两人又都是师从一个教授。时间一长,关系自然而然地亲近些。
唐煜生性子冷,不爱社交,没什么朋友。梁时承性格活络,人情练达。
两人从读研时期一起走过来,也算是识于微时。
毕业后,唐煜生创办独立实验室搞科研,梁时承主动提出想要加入。
只是没想过,后来的梁时承会变成这样。
唐煜生望着窗外滚滚的车流,许久才说:“只能说人心难测吧。”
——
骆蒙最近总觉得唐煜生怪怪的。
她打电话过去,唐煜生时常不接听;她提议见面,唐煜生也总说在忙。
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向来忙碌,为了实验可以几天不睡觉。但过去他再忙,总会抽出时间跟她见面的。
世间最可怕的就是女人的直觉。
这种不咸不淡的相处,恐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唐煜生劈腿了。
骆蒙跟岁岁说这事的时候,岁岁笑得前仰后合。
岁岁知道,唐煜生最近一直在忙求婚的事情。场地设计、布置,流程安排,事事亲力亲为,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求婚。
但很显然,骆蒙没往那边想。
岁岁笑着摇头,“蒙姐,相信我,要是唐煜生会劈腿,母猪都会上树。”
骆蒙还是不信,“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岁岁道:“唐博士你还不了解吗?他心里除了实验,哪还有其他的。”
骆蒙翻了个白眼。
岁岁又说:“是不是云姐最近没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你太闲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我来给云姐打个电话,让她多给你接点工作。”
说完,岁岁状似要掏出手机。
骆蒙赶忙按下她,“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小心我炒你鱿鱼。”
岁岁笑,“老板,我错了还不成吗?”顿了顿又说,“不过蒙姐,上回云姐送过来的那几个剧本你看了没?我听说这几个剧组还把本子递给了其他女星。如果你这边迟迟不回复,我怕被其他人抢占了先机。”
骆蒙胸有成竹,不以为意地说:“那也得她们有本事抢。”
等岁岁离开,骆蒙依旧不放心。
她出门,直接开车去了贝康。却没进去,而是在门口蹲点。
她倒是要看看唐煜生究竟在弄什么名堂。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八点,唐煜生终于从贝康里走出来。
她立刻给唐煜生发了条微信:【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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