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离开时讨论着银座岩不知今日会上什么菜品和寿司,在完全听不到声音时,高子默深喘了一口气,如同从水里浮出了水面,重新获得了氧气。
窒息濒死的快感上了头,他把骆希抵在门边大开大合地cao干,每一次都得和深处被他撬开的小贝口rou贴rou地亲吻。
骆希咬着唇,无声安静地受着,可体内的快感依然像荒田里轰轰燃烧的稻草堆,烟火熏得她不争气地落泪。
一声低吼,高子默拔出来射在她的腰窝上,黏稠白浆把黑蕾丝折腾得一塌糊涂。
他嘴里喘着气,弯下腰想去吻骆希,才发现她双颊淌泪,而且眼眶鼻尖通红的模样看得出是委屈了。
高子默心脏抽痛了一下,哑声问她:“怎么了?我最后太用力了?疼了?给你揉揉?”
骆希背脊震动,蝴蝶骨像下一秒就要有翅膀长出,手背抹去眼泪,顺势推开高子默,颤着腿儿,弯腰走到一旁,从自己包里拿出shi纸巾。
高子默匆忙把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塞进裤子里,走过来想接过她的纸巾帮她擦,却被骆希反手拍开。
啪一声,像抽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我自己擦。”
骆希一直低垂着头,长发半掩着她的神情,只留鸦羽般的睫毛微颤,像隐忍着多大的委屈。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清她。
直觉他应该先道歉,不管自己哪件事情惹了她生气难受,先道歉总不会有错。
“骆希……抱……”
可骆希转过身,摆明了不想听他说话。
她手抓着几张酒Jingshi巾,背在身后胡乱擦拭了几把,内裤上的Jingye已经濡shi了面料,擦不干,黏黏糊糊的。
高子默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站在原地,一堆话想说,又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
但是骆希骤冷的态度,也让他把到嘴边的道歉咽回肚子里。
他曾几何时需要这么低声下气去跟人道歉?
用光了小半包shi巾后,骆希从衣钩上取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
她拾起地上的红裙,还有一团团白色纸巾,径直往门口走。
没看高子默一眼。
高子默下颌绷成锋利刀刃,伸手拦住了她,终还是先低了姿态:“我道歉。”
骆希抬眼看他,平静的黑眸里还氤氲着雾气。
说出口的话语寡淡清冷:“高子默,我已经是你爸的玩物了,但我不想也沦为你的玩物。”
————作者的废话————
明天安排住院,今天还能睡在我的狗窝里,哭唧唧~~
第二十五根骨头 红血水母
高子默没对高书文撒谎,他是约了郑谦乐打球,不过不是早上,是下午,Ja有另外几个和他一样因父母工作关系来中国读书生活的美国朋友,几人约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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