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给了一些钱,让人将那少年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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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延并不意外自己会白跑一趟,这新知州要是容易听劝,也不会这么急躁地召集民夫疏浚河道了。她相信这衙门里肯定有不少地主豪强的耳目,那些人肯定也有劝他,可他仍旧一意孤行。
不过他也是个好父母官,在大事上有自己的想法,或许他有一天会改变注意。
宋玉延回去后没多久,楼掌柜便又登门了,他这回进门,笑容可掬:“宋大郎,你这回可是令我好找!”
宋玉延明知故问:“楼掌柜也不是不知道我住这儿,怎么会不好找呢?”
楼掌柜没看出她是明知故问的,便道:“咳,我说你瞒着你是‘录方’的事,瞒得可够深的。”
“楼掌柜说笑了,录方是我的表字,我还未加冠,所以这表字基本上不用,又何来瞒着楼掌柜一说呢?”
楼掌柜哑然,然而他来的目的可不是真的要怪罪宋玉延,而是州府衙门的那一顿saoCao作,让竹雕行的匠人听说了之外,也传到了明州的地主豪强富户那儿。
虽然这些人横起来谁也不怕,可是他们也不想一开始就招惹了新知州,所以打着“先与之交好”的算盘,准备也找“录方”的竹雕赠予新知州。
本来这事跟楼家没多大关系,毕竟楼家并没有侵占广德湖、东钱湖来填湖做圩田,也不在新知州这次整治的范围之内。不过楼杲之父楼皓就在衙门当录事,当初找录方这事跟他也有些关系,他找不到人,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去打听。
楼杲也打听了许久,才终于通过庞县令知道了唐浩根,又从唐浩根那儿知道了宋玉延。
楼杲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左思右想之下才想起,这不就是上次拿出Jing巧的竹编,在吃的行业卷起了一小股新风的人嘛!
于是他又让楼掌柜过来了。
不过这回宋玉延并不打算跟任何人合作,听了楼掌柜的来意,她道:“楼掌柜,这竹雕本就只是我闲暇之时雕来玩玩的,我没打算将之摆在铺子里卖,所以要令您白跑一趟了。”
楼掌柜自然是看出了她说的真心话,而不是在拿乔,他也急了,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一个打响名气,然后大捞一笔的好机会?!
不过任他怎么说,费了多少口水,宋玉延的态度依旧没变,楼掌柜只能转过头找她买留青竹刻。
宋玉延说:“之前雕刻的留青都在刘知州的手里了,我眼下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竹编上,还真的没有新的留青雕可以拿出手的。”
楼掌柜连那点小算盘也打错了,只能遗憾离去。
不过他觉得宋玉延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抛出的橄榄枝,很是不给他面子,于是回去后打算又跟风宋玉延,让底下的匠人也雕刻那样的留青雕。
然而他也清楚,他找宋玉延买竹雕没有成功,也就是说,除非他能得到刘知州手里的留青竹刻,否则底下的匠人根本不可能仿出宋玉延的雕刻水平和风格来。
于是他又去撺唆楼皓,让楼皓借刘知州的竹雕来琢磨一下。
楼杲知道他的小动作后,很是生气,把他叫到跟前来骂了一顿:“我们做买卖的,对方不愿意卖,你便变着法子想逼迫人家就范,这岂非强买强卖,与劫匪有何不同?而且你知不知道那宋玉延是什么人?你要真逼得他走投无路,那宋家定然要与我们楼家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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