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么样,他神尊的手还能插到我道门降妖之事中吗!各界之间,岂能因为一次联姻乱了秩序?荒唐!”
琼华一听,面上笑意渐退,重点倒放在了他话里别的意思上,“……我现在有点怀疑一件事。”
“……?”
“屠酒儿是不是……”琼华向前走了一步,“还在玉虚?”
霄峡一惊,一时想不清是哪里漏了马脚。
“你这种老顽固,应是恨极了这个毁了玉虚清誉的人,不可能就那么轻易放过她,”琼华右手勾起,光雾逐渐具到手上,凝成一把长剑,眼中尽是愤怒,“她到底在哪?”
霄峡强撑着说:“不知您在说什么。”
“难道要让我拎着剑杀光你们玉虚所有人,然后自个儿去翻?”琼华轻蔑一笑,“我倒不介意累一点,就看掌门给不给这个方便了。”
“你,你你,”霄峡胸口起起伏伏,“果真是个妖,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我已经很久不杀人了,看来今日,你是想让我沾沾血。”
“你杀吧,全杀光,你永远都别想知道她被关在哪儿,”霄峡冷笑,“若你有自信绝对能找到,你尽管来拿我人头。就怕我玉虚上下全部命丧你手,你也还是什么都得不到,她被钉在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万千年后,不知会不会血流而死呢?哈。”
琼华脸色Yin下来。
她还真没把握能找到。
若一个人有心去藏一件物什,天涯海角,谁能猜得到在哪。更何况听他的意思,屠酒儿被什么东西钉了起来,一直处于血流不止的状态,哪怕有一日能找到,活不活得成又是另一个问题。
霄峡转而满脸痛惋地摇头,眼眶发红,“我是真没有想到,玉虚的护山神,也会有一日对玉虚本门刀剑相向。白泽上神若死后有灵,见你如此作为,真是……”
“休要抬出白泽压我。”
“就算不说白泽,你与我派祖师爷亦是好友,若长生大帝知道你拿着剑要屠玉虚满门,她又是个什么心情!”
琼华面色一滞,无话可说。
长生……
明明长生只离开了数百年,百年在她的寿命中不过白驹过隙,但她仍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可能是那张已经记不清晰的脸,让她总觉得上一次见她是很久以前的事。
也不知她现在何处。算算日子,该快回仙界了。
“……也罢,”琼华放下手,隐去手中剑,“我确实无法保证自己能找到她,也无法就这么辜负长生的嘱托,与你对峙下去毫无意义。你直说吧,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你也有求我的时候?”霄峡苦涩一笑,“真是悲哀,往日都是我为了玉虚向你低三下四,乞求你的一点点庇佑,却不想今日,你为了一只妖……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护着一只妖,那可是妖……”
琼华深知无法和霄峡说通什么道理,他心中有属于自己的衡量,旁人无法左右分毫,便直言道:“不要说废话了,有什么要求直接提。”
“你想同我商量事情,首先,你就不能是个妖。”霄峡紧着后槽牙道。
琼华愣了愣,随即了悟,不免苦笑,“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你终归是对我的身份有芥蒂,嫌弃我拖累玉虚的盛名,困在一个‘妖’字上挣脱不出。”
她抬眼看向霄峡,“既如此,是不是我飞升成神,给足你玉虚的地位与面子,你就可以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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