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素不同于魏弈依靠转化剂而生成的那般Yin沉死气,而是张扬的,带着鲜活的生命力,强大到他无法反抗。
一双手将魏弈的衣领拽起来,将他半拖起身,然后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余炀冷着脸将面前的人打到满脸是血,只剩奄奄的一口气。
靳吾栖早就靠着车坐在了地上,眼泪无意识地往下落。
余炀将魏弈甩回地上,沉默地站起身,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然后他转身走向车边,弯腰将靳吾栖扶起来,在近距离地闻到血腥味时,余炀皱起眉,问:“谁的血?”
“我……”靳吾栖靠在他怀里,虚声道,“我的腺体……”
余炀心下一凛,他远远望过来时只看到魏弈压着靳吾栖,还以为是在强迫,他没想到靳吾栖的腺体会受伤。
打开后座的门,余炀将靳吾栖抱了进去,借着车里的灯,余炀看见有血从颈环下往外流,靳吾栖的后颈上已经满是鲜红。
靳吾栖发着颤抬手用指纹解开颈环,然后勉强地喘出一口气。
“疼不疼?”余炀的声音里带着清晰的慌张,他小心地摘下颈环,拿出纸巾压在腺体的伤口上,轻轻地将靳吾栖的头侧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omega苍白的脸,余炀的冷静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不断地说,“别怕,你别睡着,我现在开车带你回去,别怕。”
靳吾栖枕着余炀的膝,闻着熟悉的柠檬汽水信息素,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这样疲惫,却又从没有一刻觉得这样安心。
结束了,没有需要害怕的东西了,该做的都做完了,该给的机会也给过了,魏弈已经无法再对他产生任何威胁。
虽然还是让余炀看到了这些,但是已经没有关系了,毕竟约好了明天要跟他见面告诉他真相,现在只不过是提早了一些。
“我不睡,余炀,你不要担心。”
余炀正准备将他安置好起身开车,车外又有了动静,是杜叶乐赶到了。
他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手里拿着一把枪。
“靳……你怎么了?”他光是看到纸巾上的血就崩溃了,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靳吾栖笑了一下,“没事的。”
余炀看着杜叶乐:“你在这里照顾他一下。”
“好好好。”
余炀下了车,走到魏弈面前,将他拖了起来,然后把人塞进了后备箱。
“你来开车,去医院。”余炀对杜叶乐说,然后他重新坐回车里,小心地带着靳吾栖靠在自己的怀里,捂住他的伤口,轻声说,“没事了,你多跟我说说话,别睡着。”
“对不起啊,余炀。”靳吾栖闭着眼,声音很轻,“都是我不好。”
余炀的白衬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脸上也蹭到了血,他在面对这样的omega时甘愿丢盔卸甲,声音都哽咽。
“你别道歉……别跟我道歉……”
他原本有满腔的怨恨和愤怒,他从前是个无能为力的学生,可以做的只是幼稚地要求靳吾栖等他长大,所以他后来被放弃了,他不愿意直面,心中却始终觉得这个理由是可以谅解的,只不过靳吾栖离开的方式太残忍,所以他的心里一直委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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