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江封悯的手扣住舒云慈的后颈,不让她乱动。
舒云慈一脸天真,“有多危险?”
江封悯现在真的分不清舒云慈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这……这不就是明显的勾引吗?可是顶着这样一张天真的脸,确定是勾引?
不管了,江封悯直接亲上去,不带犹豫的。
然后……她被舒云慈踹下床了。
“你绝对是故意的!”江封悯摸着摔疼的屁股说。
舒云慈扁嘴,“人家还是未成年。”
江封悯一边爬上床一边腹诽,“你做的事哪个未成年做得出来?这会儿居然拿这个做借口?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两人打打闹闹,真的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们才现出了真性情。
转天舒云慈就通知盛辞进宫,交代要血蚕去雷绍元那里学武功。
“没想到她一个小医女居然有这种机缘。”盛辞今天的气色不错,苍白的脸上也有如桃花般的红晕了。
“那也是你宠的。”舒云慈扒拉着桌子上刚刚插好的一瓶花,桌子上已经落了一层花瓣。
盛辞笑了。她身体不好,笑起来也是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公主,我也难得宠一个人。”表面上,她在盛家是个不受宠的。可是一个不受宠的女儿如何能经纬天下,成为王佐之才?
盛丞相是个明白人,也是朝中的老油条。他早就看出远明帝有意立舒云慈为储君,那么谁能辅佐储君?原本一个身体不好的女儿根本不可能有大作为,但是如果皇帝是女子,那么他这个政治天分极高的女儿,未必不能大展拳脚。
盛辞也明白,自己能够被父亲偏疼偏宠,只是因为自己比其他兄弟姐妹更有可能继承父亲的衣钵,振兴盛家。在盛家,无用的人是没有资格享受宠爱的。
说完血蚕的事,盛辞主动提起囚禁雷绍元的那个山洞。“那个山洞已经被毁了。我动用了父亲的一些关系,查到那个山洞应该和怀仁王有些关系。”
“大皇兄不是大才,他的关系就是皇后的关系。之前皇后身边有高手相助,不过这种关系在皇后中了蛊毒差点丧命之后,应该会土崩瓦解。雷绍元这件事,我始终觉得太过顺利,难保这里面没有什么问题。”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你记得告诉血蚕,每天把学到的内功口诀跟江封悯说一下,她的武学造诣能够辨别出对错。”
“你怕雷绍元是个陷阱?”盛辞正在伸手整理着满桌子的花瓣,闻言顿了一下。
“谁知道呢?希望是我多心吧。”舒云慈只是临时想到的。不管怎么说,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你想的还真多。”盛辞失笑。
舒云慈过来拉住盛辞的手,瞪大了眼睛,扁嘴,委屈脸。
“公主,你到底用这张天真的脸骗过多少人?”盛辞认真地问。
舒云慈的委屈脸不见了,换做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骗过多少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效。”
盛辞挑挑眉,很赞赏地点头。
“我从来不在乎达成目的的手段,我只在乎结果。”舒云慈坐回自己的座位,“其实你也是这样的人。”
盛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笑。
血蚕听说让自己去学武功,惊讶地问:“我能去学武功?我适合吗?”
“适不适合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公主的判断。”盛辞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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