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手,那是她思考时的表现。
除了安抚宁海波,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吴双喜沉思着,把哄回"狠心儿子"列入了计划表。宁海波信中表现得没有太在乎这个亲子,但也警告了吴双喜别再糊涂,说明宁海波心里这个亲子有一定分量但是不重。
以吴双喜对宁海波的了解,这个儿子他会等他忙完接回家里,届时这个儿子的分量会不断加重。
能把"狠心儿子"的心,哄到自己这边,对于弥补宁海波心里她的过错,绝对有实质性的帮助。
当夜,镇远侯府的侯夫人就病了,还病得很严重,面容瞬间憔悴。
第二日,管家把侯夫人的回信,送回给侯爷。同时附上的其他信件里,也详细地说了最近侯府有何事发生,将侯夫人突发重病的事也写了进去。
*****
信件从京城送往宁海波率兵驻地,到了宁海波手里转了一圈。
于是那军营里信差又忙活了起来,一边往京城送信和东西,一边往江南送信件和东西。
宁海波拿到吴双喜的信件,看完了,也信了七七八八,自然也想着在亲子面前,给他的夫人解释一二。
--儿子啊,你娘不要真要丢你,你要信她啊!
--儿子啊,你娘也不是真要你命,只是想要拦着你去京城,怕我发现她做错了事,一时糊涂罢了。
至于宁海波的人,他最近正是重要时候,比生孩子还重要,当然不能离开军营。
信件和东西先到了京城,随即就前后脚一般到了汉北府。
景行之拆着信封,不满地对柳方嘟囔:"我讨厌他们一家子,包括信。"
"那……不看?"柳方磕着瓜子建议。
景行之摇头:"还是委屈我一下,看吧,知己知彼。"方便以后动手。
景行之记仇,还小心眼。宁海波这个暂时没掺和的可以没事,那个差点害了柳方和宝宝的吴双喜他可不会放过。
女人,景行之不打,但得罪他的可以弄死。
拆开宁海波的这第二封信后,景行之抽出信封里两张纸。
一张上面写着字,景行之看了两眼想骂人。
于是他看向第二张纸,第二张是张汇票……相当于支票,身份对得上的人拿着这汇票就能去皇家钱庄取钱。
汇票上的面额是:十万两。
景行之看了两眼,随意地把这张汇票丢到桌子上,委屈巴巴地扑向柳方:"嘤嘤嘤,小方方,有人拿钱砸我!"
77
听到有人拿钱砸景行之, 柳方一愣。
景行之是什么人?
柳方曾经以为景行之是个富二代,但是等柳方自己身价百万,他发现景行之远远不能用富二代来形容,于是壕二代成了定义景行之的背景的词。
可是直到亲眼看到景行之秀出一手不科学的招|魂神技,柳方就知道壕字也配不上他的行之。
景行之曾经是顶顶的好命,出身就和万千人截然不同。这份不同不仅因为景家有钱, 还因为景家的独特性。景家的子弟, 生来就可以掌握翻天覆地的本事。世上无数人苦苦追求的钱、财、权,于他而言, 都是浮云。
可现在, 竟然有人拿钱砸景行之?
你说这过分不过分?
过分!柳方觉得这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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