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要治好他!”钟隐说出这句话时,眼神里是难得一见的坚定。当时,窗外的阳光反射进他的瞳孔,梧晴不能确定那一刻他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泪光。
在会馆的资料库里,霜落三代以内的亲属没有一个是活过三十岁的。不论是在留在会馆内,还是被人买出去的,无一例外全部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罹患癌症,然后在几年内离开人世。
由于二十七岁已经过了性奴的黄金年龄,所以不论是极乐还是与其合作配种的会馆都没有重视这件事,只是尽量避免这些孩子被当做“Jing品”被送上一年一度的拍卖会,但因为几年前一个员工的疏忽,霜落还是被分进了拍卖品区。
钟隐虽然难以平静,但面对这一切,他只能接受。沉默许久后,钟隐突然站起来抓住了梧晴的胳膊,有些神经质地笑起来,“霜落还小啊,我可以每年带他去体检,现在癌症早期都能治好的不是么,霜落肯定会没事的。”
“你先坐下。”梧晴略带遗憾地说道,“我不懂医,但从资料上来看,他的病恐怕不太好治。他的哥哥是被富商买走的,28岁开始就一直在国外接受化疗,花了上千万,不过是多活了两年而已。”
钟隐的身体僵住了,眼神空空的看着前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此刻的梧晴也恢复了往日里温和的样子,他垂着眼眸,叹息一声,说道,“钟隐,你可能不相信,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有一瞬间希望你和他只是玩玩而已。”
“不会的”
钟隐摇摇头,“我倒是很庆幸,还好霜落遇见的人是我。”
虽然那次“遇见”并不浪漫
聚光灯下,数百根细红线宛若夕阳下变幻的彩霞,少年纤细的身体悬在半空中,随着音乐在调教师的命令下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钟隐和谭秋默站在二楼平台的正中央,与那些兴奋的观众不同,早已熟悉了这些剧情的他们对演出本事没什么兴趣:十分钟后,调教师会用蜡烛将那些系在霜落身上的红绳一根根烧断,这个过程进行到一半时,满身蜡油的霜落将掉进舞台下方盛满春药的玻璃缸中,用嘴叼起事先放在缸底的刀片,割断缠住双手和下体的红线,然后开始自慰。在他达到高chao之后,帷幕将缓缓落下。
“回去吧。”钟隐转身离开。谭秋默自然跟上去,随他走向后台休息室。
“怎么样,这个奴隶合您的胃口么?”
“一般吧,奴隶嘛,也就那么回事。”钟隐回到,关于这个奴隶的事迹他早就听说过,倒也确实挺想玩玩。
因为没有收到心仪的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原本信誓旦旦要去当建筑设计师的他渐渐也接受了家里的安排,跟着谭秋默练习了一个月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擅长。照片风波刚刚过去,钟隐确实需要找一个奴隶来消化一下积攒已久的负面情绪。
驯服一个不乖巧的奴隶对他来说倒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在长久的高压和暴力下,让别人屈服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不过如果这个被驯服的对象是那只着名的野猫,事情就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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