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空屋子就有十来间,院子也大,以后再种两棵桂花树啥的,满院飘香,惬意的很。”
“确实不错,围墙打的又高又结实。”说话的人摸了摸游廊柱子,惊讶道,“谢大哥也是豪气人,竟舍得买这般好的石头柱子撑游廊,这柱子我瞧着没个百来年是不会倒。”
谢长义笑的颇为骄傲,“一家子人住,可不得好好捯饬,花点钱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住的舒服。”
来人皆是笑着点头。
几人相谈正欢,这时候谢行俭走过来喊谢长义开席。
谢长义忙笑着招呼众人上桌吃饭。
正屋里,摆了三桌椅子。
待人坐齐后,王氏才开始上菜。
菜色都是按照雁平县暖居的样式安排的,一共八碗,六荤两素,一个不能少。
上菜的顺序也有讲究,要吃一碗上一碗,第一碗上的是红烧猪rou贴粉。
王氏烧的红烧rou颜色正,rou香汁鲜,沿着锅边贴着的红薯粉浸透了猪油水,吸溜一口满口爆香。
待桌上红烧rou动了筷,紧接着上第二道菜,第二道菜上的是红烧鱼,鱼身不可切断,整条鱼摆放在盘子里,鱼头朝向主人家,寓意‘年年有余’。
这一盘鱼比较特殊,客人们只能看不能吃,红烧鱼要摆在谢家餐桌上三顿,最后只有谢家人才可以伸筷食用。
就这样一碗一碗的上菜,八大碗上桌后,谢长义和谢行孝一人拿一壶酒,依次敬酒。
谢行俭尚未弱冠娶妻,且又是年轻读书人,便免了他敬酒。
谢行俭巴不得如此,主要是他爹买的酒水入喉实在太辣,若没有好酒量,最多三杯倒。
桌上菜色上齐,所有来恭喜的人都端起酒杯,谢家人来者不拒,举杯一桌一桌的转着劝酒。
一顿午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散席时,谢长义和谢行孝喝的有点多,站都站不稳。
醉酒百态,好些人喝大了吐的到处都是,好在今个是喜事,谢家人也不恼,之后还是由谢行俭小心的将醉酒的人送回家。
回到家后,他跟他娘将他爹还有他哥扶进房间睡下。
他爹跟大哥的酒品还算可以,虽喝的脸庞红扑扑的,但不耍酒疯,吐了一回后,就蒙头打着呼噜睡下了。
院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丢弃的糖纸、果皮,除此之外,还有东一堆西一堆恶心的呕吐物。
谢行俭走出房间时,莲姐儿已经拿着扫帚在收拾,谢行俭闲的无聊,便找来簸箕帮莲姐儿倒垃圾。
扫好院子,谢行俭这才拎着书箱和书篮进入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在东厢房侧面,空间比林水村老宅要大很多,窗户开了两扇,一推开,正对着院子,阳光斜斜洒进来,通透明亮。
他放在林水村的书柜早被他爹搬了进来,上面一摞摞手抄书码的整整齐齐。
谢行俭将近几个月抄的新书按分类在书柜上排好,徐大人推荐给他的书单书籍尤为重要,他便找了个樟木箱子,专门安置这些珍贵书籍。
放好这类书籍,谢行俭开始着手清风书肆这个月的话本润笔。
秋收后县学的课业紧,他一直没时间想话本的事,直到今天放旬假,他才想起来他这个月的话本润笔还没完成。
自从新儒写手翻车后,整个雁平县的话本生意唯清风书肆一家独大,陈叔在尝到话本甜头后,又招揽了一批写手,专门研究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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