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掏出腰间的钱袋子往桌上一砸。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我找不着那姓谢的,不就是雁平县的一个书生吗?如今科考在即,他能躲哪去?”
银子撞向木板发出的清脆声音,引的周围客人频频张望。
这里头也包括客栈西北角窗口刚刚入座的那桌客人。
只见有人推了推身边的清瘦男人,小声嘀咕道,“次武兄,我咋觉得他是在说你呢?”
被唤表字次武的正是谢行文。
他这回来郡城是为了参加院试。
客栈的动静他一进屋就注意到了,再听到同窗的话语,他不由的皱起眉头,目光凝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半天才淡淡道,“那些人说的不是我。”
“那是谁?又是姓谢,又是咱们雁平县的人,不会是你族亲吧?”同窗实属好奇。
谢行文摇摇头,不承认也不说认不认识。
自从去年经历科考失败,名声落地后,再加上至亲爹娘兄弟都弃他而去,这一年来,谢行文心境变化不少,每日除了读书,他几乎足不出户。
回到林水村后,他将长义叔临走前的一番嘱咐反复琢磨,终于学会在外面不喜于色,不怒于行,如今院试在即,他还是少说话为好,且不能重蹈覆辙,不然愧对……等他归家的如娘。
依他这些年对谢行俭这小孩的观察,他不出声才是对的,想来这孩子早已摆脱了这些书生的纠缠,否则这帮人这会子也不会还守在客栈,急的像无头苍蝇一般。
谢行文这回放聪明了,目不斜视的上了客栈二楼,万宝华和吴子原也就不知道还有一个姓谢的书生在这里。
当然,万宝华等人想拿谢行文威胁谢行俭,不好意思,谢行俭估计理都不理,同样,谢行文成长了不少,不再是涉世未深的愚蠢人,也不会傻了吧唧的暴露身份去招惹横祸。
这边,万宝华最终还是被吴子原拦住了。
原因很奇葩,他豪气的往桌上丢的钱袋,一抬眼的功夫,就被扒手顺走了。
没钱,找卵子推磨哦。
接下来吃饭都成问题。
*
客栈里,谢行俭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之前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咸津津的。
这家客栈够大,开的房间带两张床,还贴心的用帘子将两张床隔开了来。
谢行俭尤为满意这点,不像他跟他爹两人在县城那回,客栈为了省钱只摆了一张标准床和一个小竹榻,睡的不踏实。
喊小二送上两碗腌萝卜凉面,兄弟俩吃完后,各干各的。
时辰接近下午,日头降了不少,谢行孝打算去周围转转,看能不能买点好货运回家摆铺子里卖卖。
谢行俭则摊开书本,认认真真的开始温书。
距离院试还有两天的时间,他决定这两天除了吃喝拉撒,就呆在客栈里不出去了。
管外头举办什么诗社诗会,他一概不去参加,至于相关院试消息,不用他打听,每天到处奔波的大哥,定点定时的将消息带回来说给他听。
比方说阅卷的会是哪些教谕先生,出的考题难不难,今年的案首会花落谁家等等。
他哥说的像真的一样,然而谢行俭对这些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只不过……
“真的有人在赌坊下注,赌我能当案首?”谢行俭执笔的手一顿,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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