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勿学万氏族人,一经发现,三代流放,自今日起,禁安瑶府万氏一族六十年科举!”
谢行俭闻言惊愕失色,围观的人有些胆小的,许是又承受着烈日的烤灼,当即晕了过去。
随从见杀鸡儆猴的效果已达到,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进了堂内。
谢行俭回到客栈的时候,谢行孝的腿还有点软。
他担忧的抓着谢行俭的手,“小宝,六十年不允许科考,这万氏一族岂不是废了?人人都说读书做官好,可这还没做官呢,就把一大家子人都送进去了,我担心今后你……”
谢行俭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着道,“哥,法不容情,这世道所有的事都是安危与共的,我既然想走官场这条路,自然会小心再小心,定不会将哥,以及爹娘拖下水。”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担心你……”谢行孝急道,“我就是想说说你,你才十四五岁,这回院试秀才铁定是妥了,等以后再考举人,考进士,恐怕你也没到弱冠之龄,你年纪这么小,我怕你去了京城遭人欺负。”
谢行俭刚想说话,谢行孝却自顾自的接着说,“我听别人说,这万氏一族,之所以下场这么惨,就是因为顶上没人,也正是如此,他们才做出以身犯险的替考行当,你看咱家,银子虽说够使,可这也仅仅是比林水村的人家活的潇洒,拿到京城一次对,哪里上的来台面!”
“你没倚靠,那今后在官场怎么行走?”
“哥,你就别杞人忧天了,依你的意思,这科举官场路如此艰险,像我这样的寒门子难不成都要望而却步?不现实的,哥,朝廷不乏寒门出身的高官。”
谢行俭联想到徐尧律,便笑道,“虞县不就出了一个正二品大官嘛,这位徐大人出身不比我高出多少,不照样一步步爬上了都察院顶端,如此看来,科举才是最公平的路子,像我这种没背景的孩子,只有走科举路,才能兴门楣。”
道理谢行孝都懂,可他就是脑子转不过弯来。
谢行俭明白他哥是在关心他,官场其实并不平坦,沿途都是荆棘,可就像他之前跟赵广慎说过的,头顶的乌纱帽并不好戴,但他愿意用命去守护。
他现在虽只是个童生,没能力也没捷径出头。
许家大小姐,万氏一族,两桩设计科举的大事,判定的后果都令人心惊,可那又怎样,他不能畏惧。
上辈子有句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老老实实的走,就不信走不到科举山崖的顶峰。
*
替考一事结束后,留在郡城的学子们似乎一下死寂了下来,无人狂欢下青.楼,也无人再宴请品酒。
谢行俭想了想,还是决定在郡城多呆几日,观望下京城对平阳郡此次院试的看法,到底是只撸万氏一族的功名呢,还是连坐取消他们的成绩。
不负众望,第五日急报抵达郡城,下放的消息是前者,他们都不用受牵连。
谢行俭这才缓过来。
因学政大人要处理院试替考一事,当中牵涉到几位秀才,因而今年的乡试时间不得不往后推延。
到了八月二十一日,推迟六天的乡试来临。
来参加乡试的秀才进了场后,客栈一下空了不少人,谢行俭整天呆在客栈无聊的很,便去找魏席时打发时间。
魏席时与魏席坤住在一块,巧合的是,林教谕带领的县学学生也住在这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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