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顾之桥,这人根本是在开玩笑。
顾之桥本来就是想让她闭嘴别说林涵音,倒也不是真想在外面做什么。而且路灯敞亮,时有晚归的行人,万一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确实不太妥当。见她认真张望的样子,实在可爱,不禁叹道:“哎,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拥有真正属于我们俩的空间。”
“现在不是吗?”
“不完全是,要一个想亲你就亲你,想抱你就抱你的空间。”
“私下里都可以呀,只有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诶,你这话说的,好像没有亲过我抱过我一样,前几天……不管怎么样,马路上这样,总归不适合吧。”
“其实我说的不是物理上的状态,更像是心理上的状态。就像是不会随便被人打扰,听到有人来不会像惊弓之鸟,提心吊胆,没有顾忌,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状态。”
她说的随意,程充和却觉得心酸。“说得那么委屈?”
“没有委屈,我就是感慨,也不是单指亲亲抱抱的意思。”
“我明白。”程充和摸摸她的脸,温柔又伤感,“很快。”
不止是林涵音的问题,还有安德烈。
安德烈忌日在即。他去世后,骨灰安葬在他们家族墓地,程充和与他家人的关系不是很密切,一双老人对她始终勉强接纳,在安德烈死后更是如此。家族墓地远在海外,祭拜不便,所以她在本市买了一块墓地。
想到安德烈,有时程充和觉得自己像是没有良知的女人,随时能轻而易举地爱上别人。身为别□□子的时候,她爱上安德烈,安德烈死后不到两年,她又爱上女儿的恋人,道德似乎在她这里没有任何作用。即便如此,关于爱这件事,她心里毫无悔意,只有想到连带伤害才会自责。
“那我就期待一下。”顾之桥显然没有把这话听进去。她一向不算贪心,现在的阶段,程充和喜欢她、认可她,她已觉满足,更别说程充和比她想象的更喜欢她。
当然,不满足的部分是另外一回事。
“对了,我跟钱今说改天请她吃饭。中午幸亏她的夺命连环call,她不光发了消息,还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睡得太熟,没有接到。她急死了。”
程充和心情复杂。“她……知道了?”
“嗯,早前她就来问我过。那时候,你大概还没喜欢我?”
“不会。”
“嗯?”
“那时候不会没喜欢你。”
说句喜欢就不会那么别扭,顾之桥好奇,“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秘密。”
“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啊,我还没有这种自信。刚到大理也不可能,我还没有睡醒,通宵加班好几个晚上,整个人都是懵的,像个神经病。”
程充和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她只是嗯了一声,可能嗯在像神经病上头。
顾之桥见她没有反应,继续说道:“我们第一次见,应该是第一天晚上我下楼点餐,冷得不得了,还打了个喷嚏,你突然出现,又是在湖边,Jing灵一样,吓了我一跳。”
“在湖边那应该是水鬼。”
“水鬼不会笑得那么动听。真没想到你会是涵音的妈,眼睛那么亮,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年轻活泼,背影那么有活力,好像随时会弹起来。你第一次见到我应该也是那个时候吧?”
“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你是见鬼了。”程充和只是笑,她不会给顾之桥任何猜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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