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电话铃响起,他冷静地等了五秒再接,对面却没有声音。
江时诗微笑着将手机贴在耳边,去捕捉那清浅的呼吸声。
“喂,时诗哥,”传来的声音带着含糊的混音,像是不好意思,又透着浓重压抑,“我送来的标本,怎么样了?”
几乎想笑出声了,两年前那样决绝的断交,这小家伙算是吃准他舍不得做什么,来求助还是这样直接,也不打算用些美人计。
他眼神暗下来: “你送来的标本应该属于一种真菌,初步资料都发到你的电脑上了,进一步研究还在继续。”
“时诗哥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是不是该请客啊?”
“当然,但我这几天。。。”
要当好一位体贴的兄长,江时诗适时地说:“好好好,大忙人,哥哥等你抽空出来招待。”
却没有等来挂断的忙音,小家伙像怯怯探出头的小兔子,求助着猎人:“时诗哥,我身体出问题了。”
(二)
两个月前,在热带雨林的阿提斯遗址三号坑中,出土了一尊神秘的雕像。
唐听是最先用刷子将它从重重土灰中带出的人,搬拿时却感到一下尖锐的刺痛。
这是一尊鹦鹉头,猿猴身子,带着尖锐尾刺的动物雕像。惊奇的是,它的下跨处雕着雌雄两种生殖器,而且超出比例的巨大。
雕像诡异非常,即使隔了千年,还能体会出阿提斯族群对生殖的崇拜。
“这次挖掘算告一段落了。”同行的学长拍了拍唐听的肩膀,“多亏了我们小天才立了大功,早早发现了那尊雕像。”
“嗯?不是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发掘吗?这样放着不管,对文物很不尊重啊。”唐听皱皱眉,无法接受这样草率的结尾。
学长啧了一声,拉过唐听,小声说:“这次本来就是教授自己出资的科研活动,就是为了挖这个东西的。反正是主流文明之外的小文明,这个小国家自己都不重视,你就少Cao心了。”
他看了看唐听贴了创口贴的手指,又劝:“你回去记得去医院,这种地下埋了很久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毒。”
大概唐听的脸色太难看了,学长讪讪地走了,嘟囔一句:“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拽,随便把我往哪赶。”
唐听闷闷地看着手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失误,还好文物没事。手指那个红点迟迟不消失,会Yin处又泛滥地发痒,真要去医院看看了。
他们当晚飞回了Z国,甚至没有走过程序,就带回了那尊奇怪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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