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荀若白的话在莫不是后面就断了,只怕荀若白的原话是想问:莫不是镇北王世子……
萧元景的脸色愈发的Yin沉了,觉得他这兄弟不够仗义。
瞒着他自己真实身份不说,甚至此刻还装作不认识自己,实在是客气。
萧元景偷偷摸摸的摘下了腰间的腰佩藏进了怀里,此刻他瞧着卫长恭眼角都是气,自然也不再将视线投向他了。
这皇帝与卫长恭一番寒暄过后,这皇后就开口了,只是她问询的却不是卫长恭,而是方才去问萧元景认不认识他的青年。
荀皇后一脸慈爱,温柔的笑着道:“我听玉瑶说过,流年在镇北王的军中效力,你告诉姨母,辛不辛苦?”
卧槽!
萧元景心里一声惊呼,视线朝着那神经兮兮的青年望去,只见着他起身朝着皇后一礼道:
“回禀皇后姨母,不辛苦,流年堂堂八尺男儿汉,就该保家卫国嘛,也是母亲她舍得下,才有了外甥这一展抱负的机会,镇北王及小王爷待外甥也好,姨母也就不必担心了。”
萧元景脑子里在不停的在盘算着这个青年的身份,他叫流年,唤着皇后姨母,皇后又只有一个妹妹,就是惠云县主,那这位神经兮兮的青年就是惠云县主的儿子,谢流年?
皇帝听后也不由笑着道:“这隋郡谢氏一门大多从文,唯有这流年一个孩子从了军,流年小的时候身子孱弱,镇北王在训练长恭的时候,惠云便将流年一并送去了练武,而后没多久,这晋阳李氏也将长亭送进了军中,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帮孩子都长大了,朕也老了。”
听得皇帝如此说,李长亭倒是起身笑着道:“陛下不老,正当壮年呢,不是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嘛,陛下还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哪里就老了。”
萧元景忍着没有笑出声,倒是卫长恭连忙朝着望了一眼,李长亭一脸懵懂:“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卫长恭连忙解释道:“还请陛下恕罪,长亭他擅长武功兵法,就是嘴笨,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他。”
被李长亭这么一夸,皇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哈哈笑着:“无妨无妨,这长亭夸朕如花一般的年纪,朕怎么会怪他呢。”
得了皇帝的这么一句话,李长亭还要再说什么,可瞧着卫长恭的脸色,也就再次行礼坐下,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
因为想着卫长恭是伤还未愈,一场接风的筵席也就很快的散了,不过皇帝也特地下旨,特许他们在宫中过一夜,由太医为他们请过平安脉以后,明日再行离宫。
散了筵席后,萧元昌与萧元齐与卫长恭走在一处,萧元景瞧着卫长恭那副谦逊的模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快走了两步,完全不理会那几个人。
唯有谢流年快步追上了萧元景的步伐:“小表弟怎么走这么快,你的兄长们虽然没有明说,可对小王爷殷勤的很呢,小表弟怎么没什么表示,宴席上一杯酒都不曾与小王爷喝过。”
萧元景瘪瘪嘴:“他们乐意对谁殷勤对谁殷勤,关我屁事。”
谢流年回头看了看与两位王爷下台阶的卫长恭,走在萧元景身边,拐了拐他的肩头:“你这小表弟怎么不明白呢,小王爷他可是代表的镇北王府,你就不明白你那俩哥哥对他献殷勤的意思?”
萧元景驻足侧眸看着神情欢快的谢流年:“表兄你怎么都不避讳一下呢,这会儿是在宫里,你说那话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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