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大概是衣领的位置,一阵猛扯。
如果他不帮忙,那要死就一起死吧。我十分决绝地想。
“好了桃井,放开她吧。”赤司顺着我的绝境求生中激发出来的蛮力靠近了不少,我从桃井充满遗憾的应好声中挣出之后立刻往后撤去,结果后脑勺撞到了赤司的下巴。
或许是我从小就很少受伤的缘故,我对痛觉的敏感达到了某种近似病态的地步。
每次遇到太宰先生我不挣扎的原因就是想少给自己找点苦头吃。太宰先生说自己怕疼,我觉得想死的人才不会怕疼,又很好奇怕疼的人又为什么会想死?
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阳光越来越像夏天,我还顺利完成了和雄英方面的对接工作。
可为什么我的久别重逢里没有感动只有倒霉和化不开的别扭呢?
我捂着后脑勺趴在榻榻米上。这姿势再加上冰帝制服外套的颜色,肯定让我看上去活像条海胆。
有一瞬间我就是想要趴着不动了,这个蜷缩着不用把脸面向任何人的姿势非常有安全感。
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我没头没脑地越想越委屈,后脑勺又胀又痛,赤司肯定也很难受,可我现在没工夫关心他。
桃井惊呼着我的名字,一边连连道歉,一边伏在我身边问我哪里受伤了。
赤司摁着我的肩膀,叫我起身让他检查一下。
“迹部,你不去关心关心?”
来之前忍足侑士就有这顿饭肯定吃不好的预感。按他家部长的性格,他绝对是喜欢一个人会直接说出口的类型。可面对中原深海,他却不能把这份直白和喜爱摆到明面上。
他的好奇心当然驱使过他询问为什么,得到答案却出乎意料的很简单也很符合道理。
——因为太喜欢了。
如果像那位森先生所说,“可爱到就算进了眼睛里也不会觉得痛的程度的女孩”如果是真实存在的话。
那个人对他来说大概就是中原深海了。
“不。把她逼得那么紧的人一个就够了。”他平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兵荒马乱,“现在过去只会让她更难受。”
那你总这样按兵不动,要是被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军师把这个问题藏在肚子里,恋爱这事他这个完全没有过经历的也说不准,反正迹部有他自己的打算,而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帮忙搅局,尽可能减少中原深海与对面相处的时间。
这做法虽然有违公平竞争,也不够君子,但对面那位赤司少爷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善茬。
东京真的有那么小吗?
这间屋子里这么多人,大概只有中原深海才会这么觉得。
然而等那朵趴在地上的蘑菇终于在众人的劝说之下撑起身子坐好的时候,忍足侑士看见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心想:
完了,现在似乎已经不是会不会被捷足先登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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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白鸟千织是个恋爱老手。
她自诩自己截止目前的人生中,看上的男人除了迹部景吾没有一个能逃过被她冠上“前男友”如此殊荣的机会。
虽然一听就是在吹牛,但她确实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也的确不仅限于一两次。只要确定了这一点,就足够让她获得向我描述在多巴胺与荷尔蒙的干涉之下,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会做出那些蠢得令人发指的荒唐事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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