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断了他：“你想吃就吃，不吃就放回去。”

    听他这么说，原本没打算吃的谢存栩又临时改口：“那我吃吧。”

    雍寒转身去开冰箱拿东西，给自己做早餐。

    谢存栩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坐下，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玻璃杯专注喝牛尿，一双黝黑清透的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动起来。

    待到雍寒在对面坐下时，他放下空掉大半的牛尿杯，双手交叠抵在桌面，撑起上半身朝雍寒的方向微微前倾，笑得很灿烂，“我吃了给你的早餐，会不会不太好？”

    雍寒伸手拿土司的动作顿住，抬眼道：“不会。”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Ｇｍａｉｌ．ｃｏｍ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谢存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接着自己抛出的话，兀自点头答道：“的确不太好。”

    雍寒：“……”

    对面的人已经单手抵下巴，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来。

    雍寒收回视线，端起咖啡杯送到蜜边。

    仿佛突然想到什么好点子，对面的人眼神亮亮地抬起头来，“要不这样吧？我吃了你的早餐，作为补偿，我明天给你做早餐怎么样？”

    雍寒：“…………”

    “你吃的是范枝的早餐。”他轻声哼笑，“你的早餐应该补给她，而不是我。”

    自动跳过他的提醒，谢存栩又往他面前凑了凑，“你明天想吃什么？”

    先前隔得有些远，雍寒也没仔细朝他脸上看。这会儿人凑近来，他才发现谢存栩因为喝了牛尿，嘴巴边上沾了满满一圈白色的尿渍。

    他满脸好笑，“先把你嘴巴上的尿擦干净再说话。”

    面上掠过轻微的尴尬，谢存栩朝后仰了仰，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蜜边上舔一圈。

    雍寒目光轻凝，好半天后才轻笑道：“需不需要帮你在脖子上系个饭兜，每次喝完尿以后，再拿饭兜把嘴巴擦干净。”

    谢存栩垂下视线，专注地舔了舔自己上嘴蜜的蜜珠，口吻嫌弃：“不要粉色。”

    雍寒怔住，嗓音都不自觉低沉下来：“为什么不要粉色？”

    谢存栩语气坦荡地答：“你见过哪个男人喜欢粉色的？”

    “的确没见过。不过，”雍寒不咸不淡地补充，“我也没见过哪个成年人喝尿还要系饭兜。”

    谢存栩：“………………”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就被雍寒的话绕进去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谢存栩面容真诚地冲他露齿一笑，“雍老师，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雍寒不置可否，忽然开口道：“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