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辩解,而后一股劲道从后颈传来,眼前一黑,原本就虚弱无比的女人软了身子,握着夏佐的力道松开,重新合起来眼睛,昏睡了过去。
“……”站在她们身边的医生,看着眼前的这个状况,抿唇不语。
“有……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多睡几天,又没有多大的坏处。”疲惫不已的夏佐站在床边,牢牢的握紧了赫柏的手,垂眸轻声询问。
“有,在她的伤口愈合之前,我会给她开些注射药物,令她稳定下来。”握着本子的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道,“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过多的刺激她。”
“是,谢谢。”
闻言,医生叹了一口气,而后踱步走出了病房。从昨晚到现在,忙得可够呛。不过……
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床头,那个已经脱掉外套,穿着马甲的女性alpha,漾出了一抹同情。
这么年轻,想必这是第一个孩子吧,第一个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也太不幸了。而且夫人还大出血,险些出事……如果不好好调理,以后想要孩子也有些难呢。
不过……还很年轻,看样子感情也很好,应该还能期待第二个孩子吧。
毕竟那么好看的一对小情侣。
医生的脚步渐远,逐渐远离这个只剩下两个人的病房。窗外,艳阳高照,逐渐驱散了这一室的Yin霾。
刚从手术台下来的赫柏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死在了腹中。终究未能护在这个孩子的夏佐,为此深深的自责着。是不是,再上心一点,就会留下这个孩子呢?
她这么想着,想着那个被她亲手安放在冷冰冰的柜子里的小小的孩子,忽然,一股无措的恐慌占据了心头。
这似乎是第一次被恐惧扼住了心脏,她在害怕……害怕……赫柏会……
恨她。
即便,这与她毫无关系。
“将军……”领着人过来的阿曼达站在门外,看着站在床边的夏佐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站在床边的夏佐转头,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而后将赫柏的手放在被子下,替她盖好。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慢慢的走到门口,关好门,才领着阿曼达走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
收拾了脸上的笑容,她拧着眉头问道,“如何?”
“孩子和母亲体内有微量的催情药,推测是逐日累加才会让孩子在宫内死亡。而赫柏女士……体内含有C22H38O,孕妇禁用的药物……”阿曼达抬眸,看了一眼自己脸色不太好的将军,说道,“游轮上的人,并没有服用这类药物的迹象,所以……加上并未全部有监控……”
那样开放式的宴会,并不会有这样的痕迹,加上海面宽阔,更加容易销毁罪证,因此也就更加棘手。但是已经可以断定的是,公爵府有人下手,而赫柏,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
会是谁呢?
除了那个人,根本不用做他想。
“这件事不用你处理了,先准备军演的事情吧。”夏佐笑笑,这么说道。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
“是。”阿曼达应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将军,终究还是将一颗八卦之心掩下。
孩子确定不是自己将军的吧,毕竟自己一直跟在她身边也没见她回过圣洛lun索啊,时间点不对是一定的。但是……赫柏女士不是将军的嫂子吗?所以果然还是,就是她们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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