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愈深,人声愈躁。
这正是大喜日子,酒客肆意嬉笑攀谈,如花女眷掩嘴娇笑连连,都在余光间偷偷望向首座那新郎官。
灯火映在他脸上,皮rou透着光,面庞好似白玉雕成的,他独饮着酒,眉眼间看不出神情,谁也不知他唇齿间含着苦闷。
唐寅并不满意这场婚事,杨应驰自然知晓,她梦想中的人可以是赫赫有名的大侠,甚至可以是血债累累的杀手,但绝不可能是他这样一个徒负家族之名的平庸之人。
他也本并不爱与唐寅相处,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家族联姻,他只是木然地执行着。
他想了将近整夜,饮毕了酒,又坐在门厅前,直到宾客散尽了,才推开房门。
屋内轻纱罗帐纠结,红烛几近燃尽。
或许是借酒浇愁的结果,杨应驰意识有些昏沉,他只依稀看见床上伏着一人。正想在床脚歇下,那人却突然发难,一双手钳住他下巴。杨应驰这才看清,这是唐无邪,他的至交,唐寅的兄长。
“杨应驰,你好冷血。”
但杨应驰只是涣散着眼神,半晌,才喃喃道:“无邪,你不是在大越么……”
男人闻言,惨笑几声:“若再来晚点,你便是有妇之夫了,这正随了你的意,是么?”
杨应驰哑口无言,也不敢去看男人那双好看的眼——他像是话本中的妖,只需眼神就骗得人回心转意。
但唐无邪像是存心折磨他一样,将酒樽递在他面前:“夫君,还未与妾身饮下合卺酒。”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杨应驰只看着酒樽中翻滚的波澜,他见到了那人垂下的眼眸,还有,一颗颤抖的心。
你也会畏惧么,杨应驰甚至不忍心再打量他狼狈的模样,抖着眼睫,抬首饮下了那杯酒。
唐无邪讶异了一瞬,眼中的悲伤几近凝成了泪水,他撕咬上杨应驰的唇,喉中尽是破碎的悲鸣。
琼浆被相互舔舐着,于是两人皆醉了。
杨应驰喜服半敞,偎在唐无邪怀里,闭眸任由男人舔吻着胸前的凸起,如瀑长发披散在肩头胸前,而那双原本禁锢他的手,一只伸在他口中,与他舌尖追逐,惹得他口中津ye滚滚滑落,而另一只早已揉弄起他紧闭的xue口。
“我好恨你。”男人嘶哑地叫着他的名字,带着酒气的唇吻在杨应驰眼睑上。看着青年眼睫颤抖的模样,他将一指伸进了温热的甬道,撑开,拉扯着脆弱的肠rou。
当指尖探到肠道内凸起的一点时,青年控制不住想将长腿并拢,却又被男人掰扯开,将脆弱的rou花暴露出来。
杨应驰喘息着呜咽起来:“够了,无邪,够了……”
唐无邪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耳畔,在他的脖颈上吮吸出自己的烙印,双手拖着青年颤抖的tun尖,便将勃发的凶刃径直插入那糜烂的rou花之中。
剧烈的撞击让杨应驰不禁绷紧了脚背,想要减轻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双腿交错着,不自觉地绞紧男人的窄腰,却又因此被插得更深。
突然男人抱着他站了起来,杨应驰一时连呼吸都错了拍,抱着男人的头惊喘着,ru尖在颤抖间不断蹭过男人的鼻梁。
唐无邪轻吻着他的胸口,将青年抱到一面铜镜前,他呢喃着,声音嘶哑,几不可闻。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在意过我,就算失去也无所谓?”红血丝在他的眼白蔓延,像是入了魔。
他像个水鬼,自私地爱着他,拖他一同身陷欲海之中。
杨应驰被顶弄得双腿发颤,几近跪在镜子前,抬眼一看,自己双眼迷离,将近赤裸,面容盛漫了痴迷与苦涩,他无措地试图拉扯起衣衫,雪白的指节陷在滑落的艳红丝绸中。此景让唐无邪更为着迷,青年微张的薄唇,胸前红肿水润的双ru,还有难掩春色的大红喜服,而下装早被除去,私处大开,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顶弄着。
每颠撞一下,就刺激得小xue蠕动着,将粗红的rou棒绞紧吮吸。
唐无邪每次抽出,透明ye体都被拉扯成丝线,又伴着粘腻水声深深插入,打成沫,撞在杨应驰不堪承受的敏感点上。
青年难耐地喘息着,又自觉羞耻,便趴伏在冰冷的镜面上试图抒解欲火,却不料ru头被刺激的越发挺立。
唐无邪低喘着笑出声,轻咬着青年圆润的耳垂,舌尖与炽热的吐息仿佛要深入到耳心:“杨应驰,你已经回不去了……”
青年阖上双眸,泪水顺着眼睫流下。
在那一瞬,两人几乎是同时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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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日光映在杨应驰眼皮上,又晒着他的背,这样的日子过于累了一些。额上青筋直跳,头痛欲裂,他终于忍不住,彻底醒了过来,只发现自己躺在床脚。下身一片粘腻,他突然想起什么,指节拉扯着被褥,挣扎着站起来,向床上看去——和衣熟睡的人正是唐寅,他的结发妻子,心上人的胞妹。
原来仅仅是南柯一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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