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抵在虞棠的肩膀上，虞棠揉着他的小腹，但里面的疼痛依旧让人难以忍受。

    “主人，不行……好疼……”

    他看上去可怜极了，身体完全汗湿了。

    “再忍一会儿，给你奖励。”虞棠这样许诺到。

    她的奖励向来让他喜欢。易明渴求地看着她，更加倚靠过去。

    预定的时间终于到了，虞棠托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吻，同时取下了他的肛塞。

    她含着他的嘴唇，勾缠他的舌尖。秽物流进马桶，被她按下按钮冲走。

    易明太过惊诧，张着嘴不知回应。虞棠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唾液还牵连在彼此的唇上，有些缠绵。

    也许对于虞棠来说这是一个可以随意施舍的奖励，但却能让易明铭记许久，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断回味。

    虞棠笑着看他，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给你洗洗。”

    灌肠液的触感滑腻，虞棠用温水洗了很久。易明趴在墙上，偷偷地舔了一下嘴唇，又舔了一下。

    好像那个温软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

    易明趴在虞棠的腿上，双腿折叠跪着，好让屁股翘起来。里外清洗干净的菊穴松软湿润，里头却还是紧致的。

    虞棠没有马上进去，倒了点润滑液在他的臀瓣上，打着圈揉开。

    他慢慢进入了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呼吸平缓，靠在虞棠的怀里舔吻她的另一只手。

    舌尖虔诚地舔过每一个指缝，触感虽然没有嘴唇那样柔软，却也足够让他暂时满足。他舔了一会儿抬头看向虞棠，有一点贪心，想要得到更多。

    虞棠摸了摸他的脸，问他，“你那天在害怕什么？告诉我。”

    易明看了她一会儿，虞棠的手始终落在他的身上，她甚至把他往怀里搂了搂。他感到安全和勇气，藏在心里的秘密好像没有那么难说出口。

    “那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慢慢地说，“母亲不喜欢他……但是他强奸了她。很多次。”

    他的目光开始离开虞棠，陷入了回忆。

    “他打她，让她不敢反抗。有时候用棍子，有时候用板凳。有一天他喝醉了，进了我的房间，用被子把我裹了起来，他想要……侵犯我。

    “但是我反抗了，我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剪刀。我刺中他了，他没得逞。”

    易明在微微地颤抖，他努力地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脆弱。虞棠托起他的脸，将他唤回来。

    “易明，易明。看着我。”

    他有一些迷茫，但是虞棠的目光和声音让他渐渐地找回了现实。

    “我报了警。”他想继续说下去，他抓住了虞棠的手指，好让他有勇气说下去。

    “警察说他们是夫妻，不能算强奸。他们甚至不愿意为家暴立案。我那天十六岁，我的手里还攥着那把剪刀。他不敢靠近我，也不肯承认他龌龊的心思。

    “我和母亲在旅馆住了一夜。但是天一亮母亲还是会回到那个家。她是个懦弱的人，她永远也不会反抗他。”

    易明停了一会儿，好像是听到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别叫……别叫，乖一点。”他说。

    虞棠的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背部，像是一个荫庇，盖住他瘦弱的身子。

    他又一次抬起头，继续说道，“我离开了他们。很多年以后，我才把他送进监狱。”

    但他看起来却并不轻松。

    “我会梦到他，梦到母亲的哭声和尖叫。他的手很恶心，可我躲不掉……我在梦里刺不中他。”

    “嘘……”虞棠按住了他的嘴唇，“你今晚想要留下来吗？”

    易明不解地看着她。

    “你想让我陪着你吗？我会在你做噩梦的时候把你叫醒。”

    他终于在失去一个家以后找到了新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