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被易明留了下来。他洗完澡，钻进她的怀里，就不肯撒开手了。

    虞棠只好陪着他睡觉。她关掉灯，只剩下床头那盏颜色暧昧的台灯。易明趴在她的身侧，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天。

    她不擅长说话，生活被占满了，没有闲暇的兴趣爱好作为谈资与他交流。所以大多是易明说，她听。

    “玫瑰花还开着吗？”易明问。

    “切花不耐放，有点蔫了。”虞棠如实回答道。她把花瓶放在床头，每天记得换水，可是花瓣还是脱落了。

    “没关系。”易明往上挪了挪，枕在她的肩膀上，“下一次换香槟玫瑰好吗？”

    虞棠眨了眨眼，没有回应他的话。

    他的追求是温柔的、体面的，不带一点侵略性。尽管他们在肉体上享有最亲密的距离，可他从未想过用感情逼迫她。

    虞棠还没有想好，要让一个人从客人变成床伴，再变成伴侣。易明为她做得太多，他们的付出是不对等的。

    易明发觉了她的不自在，聪明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我能亲吻您吗？”

    他用了这个称呼，又把自己置于主奴的情境里。虞棠不需要考虑太多，她只需要支配他。

    虞棠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易明将身体撑起来，吻了吻她的下巴。湿漉漉的嘴唇又落在她的脖颈上，锁骨上，衣领的边缘布料上。他停下来，抬头看她。

    “我能帮您吗？”他向她索要那个“下次”的承诺。

    他看起来又乖又可爱，眼睛里干净纯粹，只有她的倒影。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我很难伺候的。”

    “所以您要多教教我。”

    易明叼起她的上衣下摆，往上拉了一点，露出柔软平坦的小腹。常年包裹在衣物里的皮肤比手臂白皙一点，肚脐小巧，易明忍不住低头亲吻。

    “很痒。”虞棠搔了搔他的头发，笑得有点颤抖。

    他把脑袋钻进她的衣服里。她洗过澡了，没有穿内衣。胸乳上有一股甜香，不像是沐浴液的气味。他伸出舌头在双乳间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好像有淡淡的甜。

    “我能脱掉您的衣服吗？”

    虞棠说好。

    他钻出来，将她的衣服推高。饱满的双乳露出来，柔软又富有弹性。乳头是褐色的，乳晕比常人大一些。他又低下头亲吻她，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乳头。

    虞棠轻哼了一声，柔软的舌尖在她的乳尖舔舐，没有什么技巧，却耐心又认真。

    易明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抬眼看她。他埋在她的胸脯里，叼着她的乳肉，眼神却纯真得像小鹿。虞棠竟被他看得害羞了，抬手捂住自己微红的脸。

    他将一侧舔得晶亮了，吐出来，发觉乳晕因为动情而胀大，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虞棠又伸手想去捂他的眼睛，“很丑……不要看。”

    易明抓住她的手腕，亲吻她的掌心和手指。“不丑，很漂亮，很性感。”

    他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将它也舔得肿胀，高高地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