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林青明明在自己府邸安寝,醒来却倒着悬浮在一处空旷的黑石殿内。
手被无形的力量扣在背后,双腿一字张开动弹不得。眼底一沉,评估周遭的状况。远处传来箜篌弹奏声和女子的轻轻哼唱。不时有水滴落的声音回响,有些像地下洞xue。
乐声戛然而止,有人赤脚行来,林青绷直了神经。不久,一张清丽娇俏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督公你醒了。”他有些愕然,没料到近一年没有踪影的莲妃会出现在这里。她发丝华白如月,着轻绿薄裙,正是不久才从容国而来的玉枢。
“林青,澹台御为什么让你暗访治疑难杂症的医者?或者说,你知道他身体有什么问题。”玉枢把食指放在他唇上摩挲着。与他苍白的皮肤形成对比的,是他殷红得有些妖异的唇,而且极其水嫩。若是这唇生在女子脸上,当是个尤物。
林青不说话,暗自审度莲妃的意图。
“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不过可不能轻易让你这么回去。我心里不太舒服,你便先陪我玩一会儿。”
玉枢手指一划,林青的衣衫消散在空气中。内侍往往对自己胯下少了二两rou颇为介怀,此时被人一览无余顿时羞恼万分,恨不能剜下玉枢一块rou来。
她指尖描摹着他前庭狰狞的疤痕:“原来是长这个样子的。”拿出一根短小的花簪插进他的尿孔,轻轻弹了弹:“这样好看多了。”
尿道被插入异物的火辣辣地疼,林青剧烈地挣扎扭动着。
玉枢又按了按他两腿之间暴露在空气的菊蕾,很轻易便把手指伸了进去。
“原来是被玩松了的。都说后宫内藏着不少Yin私,果不其然。可惜你这幅好皮囊。”
手指一进一出,不断加入另一根,最后竟然将整只手都放了进去。
她皱了眉道:“谁做的?弹性都没有恢复。看来是废了。而且,内壁的伤痕也太多了。”林青望着她在他后庭亵玩的手,眼里已经黑得发青,想挣脱阻止却又动弹不得。
“你以前过着的,是什么日子啊。”玉枢有些惋惜。林青苍白的身上有许多被各种工具施虐的旧伤,有些伤疤的狰狞不亚于他前庭被阉割的疤痕。
她拿出一只玉漏斗,斗嘴缓缓插进他的后庭,一瓶药ye倒了进去。他不适地前后摆动,试图挣脱。她一拍他屁股:“别动,这是好东西。”又是几瓶药倒进去。一只兔子尾巴的肛塞一堵,又施了个法决压上,防止他因用力排出而受伤。
玉枢又将药ye涂抹在他全身的伤疤上,催动灵力一一修复。不久,就连前庭的巨大疤痕也光洁如初。林青修长而光洁的身体十分漂亮,也难怪在宫廷这种地方有人那样折磨他取乐。
她看着他思索一阵。取下插在尿道的花簪,伸出手覆在他的前庭,催动灵力,手下发出光芒。
“啊啊啊啊啊!”前庭的灼痛让他绷紧了身子颤抖不已,小腹一收一收地颤抖着。
在玉枢手下的光芒中,林青前庭的皮肤融化重铸。她不时拿一只小刀雕刻一二,认真而专注。未几,一朵漂亮的女蕊便嵌在林青的前庭。大小形状十分合适,就好像原本就长在那里一样。她偏着头,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收起小刀。
林青看着自己身下变化,屈辱而愤怒地瞪着玉枢。
“别那么看我。很漂亮的。不信你自己看。”她挥手一座水镜立在他面前。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确实很漂亮,女蕊像开在雪地里的粉莲。但是一只女蕊长在一个男人身上让他不能接受,像是赤裸裸的侮辱,这让他更加愤怒了。
“你一直这么看我,我就有些生气了。你求饶,我便放了你。”玉枢不急不缓地说道。
“你不说话,我就开始了。”
抬手间赤裸白子骁被蒙着眼从虚空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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