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宅风雨的一夜,澹台御因手足不便只承担了部署和狙击的任务。虽然没有沾上血腥,他还是选择沐浴之后再去见玉枢。
本该休息的玉枢从大门回来,不待澹台御上前,玉玄像是等待许久一样出现在玉枢面前。
“主人,白子骁死了。”
知两人有事要聊,澹台御站在走廊拐角等待。玉玄不久前改了口叫玉枢“主人”,不知是不是玉枢要求的。
玉枢看向玉玄显然不太满意:“怎么回事?”
“就在主人将十七个世界改造成为‘锁’之后,非天大人便被主人困在藏身之处。白子骁藏在江家的杀手组织里,原是要来刺杀的,想必是因为失去非天大人庇护……”
“你的意思是,我害死了他?”
玉玄沉默不语,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气氛有些低沉,自己出现似乎不太合适,趁玉枢还没发现,澹台御回到卧房等她。
他知道她有其他的男人,她在国外包养了个艺术专业的学生,还有学校姓程的那位老师也是她的人,仅仅是宫宅他平日见到的玉玄、姜玺、还有姓白的那个狐狸脸的男人,都曾经受到过和他类似的照顾。
她用碰过他的手碰过别人。
如今又冒出来一个,澹台御心里却不是滋味了起来。但他心里也明白,他被作为一件礼物一个玩具送进宫家,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
他迫切地在记忆中寻找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除了即将举行的婚礼,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站在梳妆镜前,澹台御最近总能看见玢国旧宫的景象,大多数时候是自己身为国君被玉枢凌辱的模样。身为整个玢国最尊贵的男人,却被迫习惯了将后庭作为性器在女人身下承欢。何其荒唐。
那些记忆也有好的,比如她因畏寒而紧紧抱着他,相拥而眠。她因自己是澹台琰的儿子而折磨他,而后却又用原本就已破败的身体为他挡了一刀几乎丧命。
她背着他穿过荒原,为他医治,将她的右眼给了他。
她和他之间真说得上是爱恨情仇,好不容易能重新开始,他怎么能不珍惜呢?
还有后来的事,以及玉枢自己的记忆。澹台御看着镜子,眼神几番番变化,最后是藏锋而内敛的眼神。回忆前世的感觉很奇妙,就像以为已经完整的人生突然发现不过是小小的一角碎片罢了。
他还记得被非天斩下头颅的痛苦。最后似乎是林青救了他几乎消散的魂魄。
他整理着头脑里的记忆,一件件理清顺序。就连门把手的轻响也没有听见。
“你想起来了。”玉枢的声音出现在澹台御身后,不是疑问而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澹台御这才发现,玉枢原本稍显青稚的身体已经近乎他被非天斩首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模样。
“玉玄方才说,白子骁死了。”澹台御不知道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只说了这么一句。
“阿御,死对于我们而言不再是结束。他会在另外的地方复活。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人死,死对你们而言只会是暂时的。”玉枢抱着澹台御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玉枢拿起他耳边一缕半长的头发,绕着指尖把玩着:“尽管我轮回过很久,每一次死亡还是那么痛苦。”
“阿御,曾经给你的选择都是假的。哪怕你拒绝我,我也会强迫你不能离开我。轮回的千年虽短,我怕极了孤独横死,哪怕留住你的人和我一起下冥幽地狱,对我而言也是巨大的救赎。”
“阿御,我喜欢过澹台琰,但是对你的执念却和其他人无关。你早已经在我心上了,我想要得到你。”
玉枢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澹台御的双手支撑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两人。内裤被扯到大腿的位置,露出不如女人柔软的结实tun形,澹台御未做好准备的身体被强制进入,疼痛使他的身体发抖。
身后玉枢的并没有露出笑容,而是弥漫着安静的悲伤。为什么被折磨的人是他,她却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想要你的痛苦和快乐都是因为我,我喜欢你的灵魂被我弄脏,因为我而变得yIn荡。”
“即使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放手。”
她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仅有一丝勉强可供呼吸的呼吸。rouxue被残忍地凌迟着,说不上来是窒息的临界更难受还是被刀子侵犯一样的感觉更痛苦。
她从背后拥着他,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握住前端挺立的男物,就像最深情的恶魔之拥。
澹台御的身体本就深陷性瘾,很快便有了感觉。
润滑过的橡胶小棒从铃口进入,澹台御试图靠肌rou的收缩将它推出去。她却捏着小棒的末端将他的男物当作小xue抽插了起来。最初的不适之后是chao水一般可耻的快感。澹台御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也是很舒服的。
他眼前是一片水,一片光。摇曳的兰草,飘来阵阵芳香。如同回到童年一般,自在而喜悦。被填满的身心溶化成水,飘散成雾,除了极乐再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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