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简单的闺房内床纱后,有一名男子的身影挺挺的跪着,你若仔细着观察,似乎还能看到他微微的抖动。
阿甲这番可是下了心思。他私下偷偷询问了玉露,小姐曾经喜欢玩些什么花样。他总觉得小姐同他欢爱时太过在意他的感受,或许都没有尽兴。
他想让小姐开心。
岁晚走在回院的路上,思索那些奴隶的事情。大院里的奴隶比较好搞定,毕竟都只见过原主一两面,说实话并没有什么感情,多数肯定会离府,少数留在府中做活计也并不碍事,问题在于那三个有独立院子的“受宠”奴隶。
他们或许已经和原主有了深层的接触。
这其实是一件比较令人苦恼的事情。其实就算只是原主的单方面虐打,也算是一种身体上独特的亲密关系,他们对原主的了解肯定不浅。岁晚皱了皱眉头,揉揉自己的太阳xue。
新院子里的花草还没有修剪过,下次可以和阿甲商量一下,一起做一下修剪。岁晚走进院子,示意玉露止步,独自走了进去。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床纱后那个挺得直直的身影。有些诧异小鸵鸟今天还玩起了情趣,躲在纱后,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态。
“小姐?”阿甲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岁晚不再等待,拉开了那层轻纱。
跪在床上的男人满脸通红,脸上额上还有一滴一滴的汗珠,顺着他日益刚硬的脸颊向下滑。衣物没有褪尽,却是独独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汗水浸shi后贴在身上,两个ru头上夹了夹子,被shi了的衣服贴住,连颜色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抬眼看她,shi漉漉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渴慕,似乎还有一些忐忑。仔细观察,阿甲的身子似乎还在微微作抖,不知是shi衣服被风吹,冷的,还是身上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岁晚兽性大发,一下便上手,唰的一声把他的衣服直直的扯开。她上手便弹了一下小鸵鸟被夹住红肿不堪的ru头,惊的他忍不住一叫,脸好像更红了些。
不止这些。岁晚再一看,小鸵鸟身边还放着蜡烛、玉势、鞭子、还有责tun用的红白板...
“有事求我?”岁晚笑着问。
阿甲把头埋的深深,却不回话,只是使劲的摇头。坐姿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规矩极了,乖的不像话,挠的岁晚心里一阵一阵的,就想摸摸他的耳朵,帮他顺顺毛。
想着就真的这么做了。
阿甲感觉小姐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他身子一僵,背躬的更厉害,好像要将自己的脸往她手心里送一样。岁晚的双手慢慢上移,摸到他的耳朵,然后狠狠地搓揉了一下,让他的耳朵变得滚烫,红的灼眼。
“小、小姐..”他低低的出声,“您要试试吗?”
他指的大概是边上的工具。岁晚忍不住有些好笑,故意板着脸问,“怎么,你觉得我是喜欢这种东西的人?”
阿甲看她脸色不对,慌了神,忙跪直了回话:“我、我不知道这个意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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