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可现在她却醒悟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茵茵不是去你家给你过生日的吗?”姚瑞兰也皱皱眉,反问道。
温国华被她的话一噎,半晌没说话。
他感觉姚瑞兰好像变得厉害了点,可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是实话,难道闺女没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温国华憋着一肚子气,说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单位的工友都知道我还没离婚的事了,那边还没离婚,这边又跟菀秋她妈住一起了,在单位里影响不好。我让你过来,主要是让你帮忙澄清一下。”顿了顿,他又觉得一个村妇听不懂什么叫“澄清”,补充道,“就是让你去解释。”
“怎么澄清?”姚瑞兰问。
见姚瑞兰这么笨,温国华又要没耐心了。但好歹她和闺女不一样,至少是能听从摆布的。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带你去单位,你就说咱们早就已经离婚了。这事儿别人说不管用,只有你站出来了,他们才能信我。”
姚瑞兰摇摇头:“我不撒谎。”
她看起来一本正经,眼中一片坦荡,温国华被她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可这件事情若是不办妥,接下来后患无穷。眼看着很快就要下班了,温国华不能再耽搁:“瑞兰,我们到底曾经夫妻一场,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去给我澄清一下。你说我们已经离婚也好,说想离婚但是一直没有时间也好,总之去帮我说几句话。这件事情过去之后,茵茵的婚事包在我身上,我会留意着让人给她介绍对象,将来也会为她准备嫁妆。”
姚瑞兰再傻都听得出,温国华这是以温茵茵来拿捏自己。
姚瑞兰的眸光沉下来,她咬咬牙:“我跟你去。”
温国华闻言,立马露出了一个豁然开朗的表情:“我什么时候都说你是最通情达理的人。”
温国华说着,就走在前头,给姚瑞兰带路。姚瑞兰跟在他身后,望着这印刷厂,一时百感交集。
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温国华就已经是这里的员工了。当年印刷厂只分配员工的单人宿舍,所以温国华就一个人住在镇上,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趟。
姚瑞兰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有时候孩子生病了,她也力不从心,想要来镇上找他。可是一见到她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温国华就跟见了鬼似的,立马赶她回家去。
当时姚瑞兰没意识到温国华是嫌弃自己丢人,只当自己耽误了他工作,于是一手牵着温茵茵,身上还扛着温文良,赶紧回家去。
说起来,现在这还是姚瑞兰第一次走进温国华的单位,她心中感触,步伐慢了许多。
温国华回头一看,“啧”了一声:“快点啊!”
姚瑞兰看温国华一眼,跟上他的脚步。
这么多年过去了,温国华在单位里混得不错。现在的他早就已经不是车间里的工人了,他往上爬了一层,有了办公室。虽然这办公室不是他一个人的,但与过去相比,事业发展已然是突飞猛进。
此时都快到下班的点,大办公室里几个老同志收拾着办公桌,准备下班,时不时还要说几句温国华家里的闲话。
这里有男有女,女同志对温国华的所作所为不齿,说得口沫横飞,男同志说得稍微含蓄一些,但语气之中也有戏谑讥讽的意味。
他们说得正起劲,正在这时候,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袁副主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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