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体会,贴近她的额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气息将她包围。
……
“太子殿下,你不是想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原谅你么。”
她忽然说。
他眼睛一亮,握着她的手愈发紧,几乎指节相贴。那双深邃的眼眸,深深地锁住她。好像他的世界里,全是她一个人。
她红唇一勾,吐出二字:
“娶我。”
摧毁的,你还给我,敢不敢?
你不敢的,姜与倦。
大选过去,礼部文碟昨日下达。
御前大太监带着圣旨亲自临的魏府。
魏敛翠,将会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大昭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她知道这一切,才说下去:
“我要你,以国礼,娶我。”
“我要红妆十里,礼炮齐鸣,盛京城的烟火夜放千树,全天下都看见你身边站着的人是我。
我要最尊贵的体面,要色衰爱不弛,要永远的纵容与偏爱,要一生一人携手白头。”
姜与倦仍握着她,却垂下眼睫,沉默了。
他的沉默,让她知道:“做不到?”
白妗将他的手恶狠狠甩开,冷然道:
“做不到就别来招惹我。”
*
白妗走出的时候,魏敛翠啧啧了两声。
天呐,都把人训哭了?
她挑眉,太子明明看起来脾气挺好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女鹅你咋知道他做不到
☆、游戏
其实说完那些话白妗便觉得没意思。没意思极了, 搞得好像她很在意他娶什么人一样。
姜与倦眸光一动,仿佛有微弱的光芒在其中燃起:“倘若…”
白妗被莫名的情绪搞得很不耐烦,快刀斩乱麻道:“殿下, 公主的毒已好全,这功过不知能否相抵?殿下便履行承诺放了师兄吧。”
已经不是第几次, 她不愿听他将话说完便打断。他说的话就这么不值得一听么?还是说,她已厌了他, 连他的声音也不愿再听见?
姜与倦极力放轻呼吸, 疼痛在胸腔拉扯,眼尾勾动一抹涩意:
“放了他以后呢。你要与孤划清界限么?”
“妾与殿下本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又何来划清界限之说。”
姜与倦眸光震动:“你非要说这些话?”
白妗漠然道:“若是触怒殿下,之后怎么罚都任凭殿下处置,不过现下妾要去公主府送药,便先行告退了。”
她径直站起,而他下意识地起身, 拉住她的袖子。白妗淡淡看了一眼,将袖尾从他指间抽出。一点一点, 直到完全地脱离。
“殿下, 放手吧。”
“放手?”他惨笑,“那你对孤说那些, 又是为什么?妗妗,事到如今,你能放手么?”
“戏言而已,殿下何必放在心上。”白妗一笑, “若殿下信以为真,妾便说上一声对不住了,方才是妾失言。殿下便当那些话没听过吧。”
说完转身便走。不去管他是什么神情。
反正,他们终归要走向不同的方向。
永远不会再有交集。
……
说是去公主府送药,不过是摆脱他的一个借口。玉空见确实开了方子让她从药堂抓药,给公主送去,可如今公主早已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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