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热度灼人,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她想也未想便直接决定:“去医院吧!”
到底同学场,她可不想看到他晕倒在地上。
温言回:“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家里有退烧药。”
“退烧药顶个屁用!”沈书鱼骂句:“烧死你得了!”
话音未落就扶着他去了车上。
瞅见她火急火燎的样子,男人的唇边不自觉勾起抹弧度。坏情绪瞬间扫而空。
他喜欢的姑娘张扬跋扈,对他竖起满身利刺,甚至恶语相向。可是他知道,她有颗最最柔软的心。
——
沈书鱼把人送到了就近的第医院。
已经快九点了,第医院的急诊大厅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不断,抹抹耀眼的白色接二连撞入眼。生死场特有的浓烈的消毒水气味也在时刻纠缠着人们的呼吸,始终挥之不散。
照明灯明亮刺眼,照得她眼睛直生疼。
沈书鱼是真不喜欢来医院。不说别的,光这消毒水味道就让她难受。
事态紧急,她替温言回挂了急诊。
他的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脸色白得吓人,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太虚弱了,好像随时就能倒地不醒。
说实话她有点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
当晚急诊值班的是个头花花白的女医生,戴着副黑框眼睛,样子看上去尤其严肃。
女医生全程静默,检查过后才公事公办地开口:“上呼吸道感染,高烧9度。”
沈书鱼急切地追问:“严重吗?”
女医生瞟她眼,冷冰冰地反问:“你说呢?”
沈书鱼:“……”
得,是她多嘴!
女医生恨铁不成的语气,絮絮叨叨,“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平时感冒发烧也不注意,拖再拖,非得拖到严重了才肯来医院。”
数落完温言回,她又看向沈书鱼,“你这姑娘也是,男朋友都病得这么严重了。也不知道早点催他来医院看看。”
沈书鱼:“……”
猝不及防好大口锅从天而降!
沈总编真心觉得她比窦娥还冤!
正想辩解,女医生从打印里抽出诊断单子,直接堵住她的话,“先去缴费,再去输ye室输ye。”
她明智地把嘴闭上。
温言回伸接过单子,礼貌道:“辛苦您了医生。”
这么折腾,等温言回输上ye都已经十点过后了。
他有瓶药水要输,等全部输完肯定得凌晨了。
这个点输ye室没什么人,零星的几个病人分散地坐着,周遭显得空荡而冷清。
这个月份,医院还没有开始开暖气。深夜的输ye室有些冷,似乎有风悄无声息灌入,吹得人脊背凉飕飕的。
温言回半靠在椅子上,因为难受不得不蜷缩着身体,人高马大的,像是只受伤的熊。
沈书鱼坐在他边上的张椅子上,包包放在腿上,指不断在抠拉链。般她百无聊赖之时,总是会下意识做出这些小动作。
透明的药水顺着管子不断往下滴。她顺着管子往下看,默默地看着药水流入温言回的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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