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喻说到做到,除了早上准备好的早饭和便当以外,薛明朗真的没有再见到言子喻的人,他舒坦地过了好几天眼不见心不烦的日子。
薛明朗睡眠质量不太好,总是半夜醒来,他起床倒水,却在客厅看到了还没休息的言子喻,几天没见,感觉这人憔悴了一些,本来就瘦的脸颊现在看着更显凹陷,眼睛挺大,但是黑眼圈也很大,他没有发现薛明朗,正坐沙发上专心地吃香蕉,不,应该是舔香蕉。
言子喻将香蕉皮规整地撕开,将果rou整根含进嘴里,又慢慢抽出。十分暧昧的动作。
薛明朗越看越觉得古怪,甚至还听到了言子喻嘴里发出的闷哼。
他紧皱眉头,悄悄走上前去,他看见了言子喻鲜红的舌头裹着嫩白的果rou,不时沿着柱体的形状盘旋舔舐,Jing亮的唾ye挂满了柱体。直到整根香蕉被折磨得只剩下细细长长的芯子,他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扔进垃圾桶。
薛明朗就站在他身后,看着垃圾桶里,还有好几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可怜的香蕉“尸体”。
“你在干什么?”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言子喻吓了一大跳:“朗朗!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能出来?”
“可、可以......”言子喻睁大眼睛看着薛明朗,生怕错过好几天没见的美颜,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大声道:“我、我可不是故意出现你面前的......我以为你睡了......”
薛明朗想笑,他自己都没记清楚的约定,言子喻还真放心上了,也生不起气了,最后意义不明地扫了言子喻一眼便回房了。
言子喻看着薛明朗离去的背影,心跳一直没有平息下来。做亏心事又差点被当场抓了正着。
薛明朗做了一个梦,一个如噩梦般的春梦。梦里一头猪缠着他交配,是真的猪。他被捆住根本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那头猪坐上来,明显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紧致的空间,生理上舒服,心理上却难受的想死。猪的脸突然变成了言子喻,他猛地睁开眼,吓醒了。
不对劲,下身传来的感觉,不对劲。
他视线往下移,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头正埋在他的身下吞吐。言子喻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正在给他口交。
“Cao!”薛明朗睡意全无,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啊......疼......”整个人摔在了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言子喻发出惨叫。这是第二次被薛明朗踹到地上去。
“你在搞什么?”
“我、我在给你口交啊。”
“你为什么要给我口交?谁允许你给我口交了?”
“上、上次你不是没射出来吗?肯定不舒服的,我、我最近练了很久,你应该可以爽到......”
薛明朗突然想到昨晚上看到的香蕉皮,一阵恶寒:“爽个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啊?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赶紧给我滚。”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嘛......”言子喻小声嘟囔。
“舒服?被一头猪口交能舒服吗?”
“我不是猪!”
“快滚。”
言子喻跪爬在床边,恳求道:“朗朗,你信我一次,这次我绝对不会弄痛你的,你如果不满意,我以后再也不sao扰你了......”
大清早晨勃的生理反应还没有彻底消下去,渐渐有些堵得慌,再加上言子喻这不同于往常的卑微狗腿样,让薛明朗突然来了点邪恶兴致。他摸上自己的柱体,上下左右套弄着。
言子喻根本移不开眼睛,脑海里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他痴痴地爬过去,正想一把握住薛明朗的下体,却被薛明朗抓住头发扯开了。
“想舔?”
言子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后重重地点了头,死死盯着薛明朗的下体,活像一只饿狼。
薛明朗轻蔑一笑,靠在床头,玩味地看着言子喻:“那你就得给我舔射。”
收到薛明朗的命令,言子喻眼睛里亮着Jing光,看着翘得老高的性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他收好牙齿,用口腔的软rou包裹住长长的jing身,言子喻的嘴巴不算大,但此时此刻却被撑到了极致,蛋大的gui头顶着喉头深处,唾ye被刺激出来,悬在嘴角边,他忍住想吐的生理冲动,卖力的上下吞吐着。
这是香蕉完全不能比的长度和硬度,也给他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言子喻边给薛明朗口交,边抬头看他,把薛明朗的眉眼全看进心里。
言子喻的口交技术确实长进不少,紧致的口腔收缩着,给薛明朗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但他眼皮一垂就看到一个痴迷的眼神,立马萎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他见不得言子喻拿这种眼神看他,而且洁癖的言子喻和现在母狗般的言子喻简直判若两人。薛明朗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言子喻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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