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你还好吧?”
贺文璋的嘴唇微微动着,喉头上
下滚动,低头看着她关切的眼眸,胸腔里一颗心快要跳出来。
减速出现意外时,他感到惊慌和懊恼,直至被她揽住,她纤细的身躯十分灵活柔韧,就那样接住了他。
本来应该他教她滑雪,他带她玩。结果他出了状况,还要她保护。偏偏他竟觉着,无比的欢喜。
她抱了他的腰。她是他的妻子。他从没有离她这么近过,她抱着他在雪面上转了几圈!
他只回想着,便激动之极,情难自已。
“没,我没事。”他定了定神,垂下眼睛道。
于寒舟担心他惊着,毕竟他不是多壮实的体格,便道:“玩了这么久了,我们去亭子里歇一歇吧。”怕他不肯,还道:“我想歇一歇了。”
她这么说了,贺文璋自然没有异议,便去亭子里坐下喝茶。
雪道留给下人们玩耍,欢笑声不绝于耳,听着就叫人忍不住露出笑意。
歇了一时,便又去玩。
待到下午,便不去了,怕累着贺文璋。辛苦堆起来的雪道,便让下人们去玩了,贺文璋和贺文璟在屋里喝茶、下棋,桌上还有小点心供消磨。
却是陆雪蓉新出的果仁面包,有葡萄干,炒熟的花生和瓜子仁等,咬一口下去,面包松软,果仁香浓,味道好极了。
兄弟两个下棋,于寒舟便抱着小乖去睡觉了。她昨晚没睡好,正好补个觉。
等到贺文璟都走了,贺文璋转身才发现,于寒舟还没起。犹豫了下,他没使丫鬟进去唤人,自己抬脚进了内室。
她是他的妻子,而且每天睡一张床的,他去叫她,并没什么不合适。他这样想着,屏着气进去了。
结果一撩开帐幔,就看到一张通红的脸,以及微微蹙起的眉。
贺文璋心里一惊,坐在床边,摇了摇她:“舟舟?舟舟?”
没有人的时候,他会唤她舟舟,这是他们出去玩时她用的名字,他总觉得这样更亲近些。
于寒舟被他摇晃着,渐渐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嗯?”
“你不舒服?”贺文璋说着,没有犹豫,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摸到一片滚烫,“你发热了!”
于寒舟被他微凉的手碰到额头,还觉得挺舒服的,等到他说完“发热了”,脑中迟钝了片刻,才陡然反应过来,蓦地睁大眼睛,连忙拿被子蒙住自己,急急道:“你快出去!别靠近我!”
又喊道:“来人!来人!翠珠进来!”
她一时糊涂了,忘记自己是蒙着被子了,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还是贺文璋走出去喊人进来:“你们nainai病了,去请常大夫来。”
顿时间,去请常大夫的,进去服侍于寒舟的,还有翠珠,拉着贺文璋不许他往里去了:“大爷去书房坐着吧,别在这屋里待着了,免得染给您。”
“胡说八道!”贺文璋斥道,“她病着,我怎么能走开?”
翠珠只得耐心劝说:“如今只是nainai病了,您还好着,若是您也染了病,您知道的,您身
子不大结实,染了病就难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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