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下来,眯瞪着眼睛往浴室去。袁丰担心她摔了,守在外面,打算等她睡了再走。
天地良心,袁丰自问不算端方君子,可也没打算乘人之危。再说,要是真的趁她喝醉把她上了,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现在的情况刚刚好。
水声停了,白清曼出来了。
卧室的门和卫生间的门是个斜对门,袁丰早就打开了卧室的射灯,等着她睡了就功成身退。
然后就看见白清曼披裹了一件大浴巾,闭着眼睛,准确地爬上床。她一上床就像睡熟了,像婴儿一样蜷缩在那件绵软的浴巾里。
她很瘦,他一只手就能抱起她,像只小猫。浴巾上下松垮着露出她平直的锁骨和白细的小腿。袁丰不由自主地走近了。
她要是胖一点应该会更漂亮,现在总感觉太瘦弱了……这个床单颜色不好,应该换成红色的或黑色的,她那么白,躺在上面应该会很美……她喜欢这个味道的沐浴ye吗?还是花香的都会喜欢?
他的呼吸似乎打扰到她了,白清曼翻了身,原样的姿态换了个方向。原本松垮的浴巾敞得更大了。
他的指腹沿着腿侧滑上去,划个半圈,落到她娇嫩的大腿根。白清曼习惯性地打开腿,袁丰不知道该嫉妒还是该窃喜。
Yin户光洁,微微张开,还带着沐浴后的chaoshi气,shi润粉嫩。他着迷地俯下身亲了一口,然后就看见Yin蒂探出了头,“这么敏感?”
他怕把她弄醒了,只敢用双唇抿着她的薄rou,用舌头去舔她的rou珠,浅浅地刺她的xue口。透明shi亮的水流了出来,被他全部舔舐干净,一点都没有弄脏床单。
白清曼穿着一件焦糖色的薄呢大衣,站在人家店门口等着刚炒出来的糖炒栗子。一个塑料袋兜着一个纸袋,老板娘亲热地说有热气不要扎起来。
她哎了一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开始剥。指腹大的山栗子烫手,她一边吹气一边撕那层褐色的内膜。一辆低调的白色商务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在一个路口,白清曼猝不及防被人塞进了车厢后排,紧急关头还记得抓住手中的栗子。
“袁丰?!”
白清曼先是惊吓,然后惊讶,跟着想起来这个人疑似做过的好事,变成了疏远冷淡,“我要下车。”
袁丰眼疾手快,“咔嚓”落了锁。白清曼贴紧了车门,瑟瑟发抖。
“你把我拉黑了?”袁丰的语气很亲和,和以往一样有风度。
白清曼心想做错事的是他,她怕什么呢?她微微挺了背,强装镇定地说,“我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只要你也守口如瓶。另外,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袁丰笑问,“哪件事?”
白清曼不可置信地看他,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她气得脸通红,袁丰不逗她了,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件事啊……”
袁丰把她手里的袋子拽出来,纸袋内壁已经挂了不少水珠,他拿出一个轻轻一捏,中间破开一条缝,剥出一个完整的栗子仁,金黄甜香。
白清曼犹犹豫豫地接过眼前的栗子,放进嘴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种野生小山栗吃起来粉粉甜甜的,袁丰安静地剥,剥完给她。要是剥坏了,他就自己吃。
这么吃掉了半袋,袁丰收了手,拿车里的shi纸巾擦手。这动作在以前的白清曼看来,是优雅从容的。现在嘛,就跟变态杀手吃饱喝足后要动手的信号似的。车厢内的氛围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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