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指甲掐进他手腕,回头剜了他一眼:“你咬我做甚!”
她看他桃花眼含笑,发冠衣衫俱整,在这小小的床榻之间,愈发显得身姿欣长,矜贵不凡,她又想起自己每次面对他时,竟然都一副衣衫狼狈样子。
她作乱似的伸出手去拨他的玉冠,还没扯出几绺发丝,苏宴唇瓣已靠近她的锁骨,轻轻咬了一下:“我要是色胚,对你做的就不止是这些了。”
柳绮玉立刻反应过来,不觉面红耳赤,脚往后蹬他,膝盖一软,再次躺回了床上。
他的唇沿她的下颌往上走,她浑身颤栗,被他逼着仰高脖子。
她咬唇道:“我们起来好不好?”
她当然知道和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有多危险,她不能与他继续下去。
她不明白,苏宴对她这般好到底是为了什么?
见色起意吗?
苏宴却仍纠缠不休,吻着她下巴道:“我与你说几件事。”
柳绮玉手背挡着眼睛,不知道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就听男人的声音清如珠落:“赌庄那晚的痕迹我已经抹干净了,你不用担心谢衡被捕的事会牵扯到你。”
柳绮玉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还有昨天在我屋里,不是撞见了柳全和荣莲吗?我早上把荣莲送去了你们西北的戒惩司......”
柳绮玉忽地坐起来,戒惩司不是专收作jian犯科女子的地方吗!
一般只有罪大恶极,杀了人放了火的才会被关进去。
进去就得扒层皮,被管事们抽打指挥着从早到晚劳作,一刻都不许放松休息。
村里早年有个婆子,偷窃成瘾,叫族长柳全抓了送进去管教几天,回来后腿就残了,跟变了个人似的,对谁都唯唯诺诺的,公鸡打个鸣,都能吓破胆。
苏宴语调淡淡:“送进去一天而已,让她长长教训。”
柳绮玉点点头,问:“那柳全呢?”
柳全总不能和荣莲一样,说教训就教训一顿吧?
苏宴轻笑:“这你别烦,自然有他的报应,他不是说最喜欢追求刺激,寻别人的床榻敦lun吗,那便让他做不了那种事。”
柳绮玉愣了一愣,好一会,才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宴:“你......你把他给......给那个了?”
“找人把他给阉了。”
苏宴手伸进她一头浓密的青丝,帮她把头发顺好,笑道,“不行吗?”
柳绮玉哑然,不得不感慨,苏宴这招太损了。
让柳全这么好面子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伤了命根子,其痛苦不亚于一次丧子。
柳全遭了这罪,只能打破牙齿往里吞,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地找出幕后指使,闹的全村皆知?
那不得被笑死?
就算知道了是苏宴干的,他也不能借题发挥。
这一招,太狠,太毒了。果然是那个问“你知道凌迟有多少种方法”的苏大人会干出来的事。
柳绮玉心头发凉,寒气从脚底往上冒,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轻柔地抚着她头发的男人是他,还是那个在她看不到地方,冷血狠戾的苏大人是他。
比起苏宴,她那点恶毒的小心思,实在小巫见大巫。
她看着苏宴,忽然心中陡生胆怯。
苏宴已经随手帮她挽好了一个发髻,起身下床,对她道:“吃饭吧。”
立时就有人敲门,进来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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