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心中不忿,开始暗中打压曹家,殊不知曹家正沾沾自喜,就等着被打压,好低调低调呢。
“燕大人是天下第一的好人,他手下作坊的豆腐、豆干,又好吃又便宜,不买那些,难道买丧良心的商户的?”
“火锅还是六皇子送的好吃,吃别的总是吃不出那个味儿。”
“我家哥儿就爱吃红油豆干,别的铺子里卖的根本不吃。”
“咱们脚下踩着水泥路,怎么能乱传那种不实的谣言呢?叫我说啊,谁最开始传谣言的,就得抓起来打板子。”
普通百姓想的其实很简单,知道河对面没有瘟疫,且燕洵还给了些许好处,那就要帮着燕洵。
听着周围的声音,徐良筝心虚的厉害,赶忙抬手掩面,准备躲起来。
忽然有人尖声尖气道,“燕大人心善是不错,他拿出那个什么伤寒冲剂,听说是妖怪的手笔。那个药到底是好是坏我不说,但是往后京城的药铺还怎么做生意?”
伤寒冲剂确实是好的,且价钱不贵,有目共睹,没人敢说伤寒冲剂的不是。
“这谁知道呢,燕大人卖伤寒冲剂是为了百姓,难不成还能让燕大人不卖了?”
“那京城药铺如何过活?都不过日子了?谁不知道伤寒最多,汤药也卖的最好,用不了几个大钱,燕大人这是不给京城药铺活路么?”
许多人都不说话了。
此事似乎无解。
秦三骑着铁驴在担心桥上飞奔,守桥的副将远远的看到,就赶忙叫人挪开路障,让秦三畅通无阻的过去。
进了京城,秦三直奔药铺。
“大人说了,往后我还来收药,且造出来的伤寒冲剂也放在你们铺子里卖。卖的价钱不变,不过批发给你们可以便宜许多。”秦三道,“如果同意的话,便在这份契约上签字画押,如果不同意,以后我不会再来收药,也不会来送伤寒冲剂。”
“愿意,当然愿意。”掌柜赶忙道。
卖药材赚一笔,再卖伤寒冲剂,又是一笔。
且伤寒冲剂卖的便宜,能买得起的人多得是,如此一来,药铺怕是还要多赚一些银钱。
徐良筝听着那些个人说的极有道理,正想着帮着说几句话,结果忽然有人高声道:“燕大人没有自己赚银钱,而是把伤寒冲剂分到了京城所有的药铺中。听说还要把伤寒冲剂送出去,让大秦的百姓都能吃得起药,治的起病。”
“哎。”徐良筝叹了口气,赶忙跑了。
天越来越暖和,向阳的地方,干草下面已经冒出一点点绿意来。
离过年也越来越近了。
小幼崽们一起造了一个表格,刻在木板上,放在炕头上。
一大早下炕之前,利爪幼崽要在所有小幼崽的注视下,把属于今天的那个小格子,用爪子划一个‘×’。
“大人说,今年就是咱们的第一年,要每个人选一个生日哩。往后过了这一年,咱们就虚岁一岁,过了生日,就是实岁一岁。”蛇身幼崽甩着尾巴尖,然后用尾巴尖拖着腮帮子,说,“我还没想好哪天生日,愁死人了。”
战兔幼崽紧跟着点头,他什么时候出生的,甚至什么时候有意识的,都不记得了。
对于其他小幼崽们来说,以前的日子都很模糊,那时候似乎每天只要努力活下去就好了,哪管什么春夏秋冬,日升日落。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有了意识,到现在过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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