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我再次Jing疲力竭,也没能把自己从那个吊环上弄下来。
温莎公爵的话让我感到极度的愤怒和恐慌,我在这个隔音效果并不算好的小房间里,可以听见外面隐约的人走动的声音,确实是有一批人离开了这里。
汽车引擎的发动声之后是渐远至消失不见的车声,然后周遭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我无力的呼吸声浅浅起伏。
我并不相信公爵所说的,海德里希即将来这里,这根本不可能,他没有任何理由掺和进这个任务中。
而且他远在柏林,若是要来这里,至少得有人提前五六个钟头通知,且要最快的专机马不停蹄地飞到此处的机场才行。
我忍着浑身的不适,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总算回过味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混乱的局面扰乱了我的判断力,致使我没有及早发现我在大使馆的线人——那位英国警官在欺骗我,他定然是英国情报机关的人,英国间谍忌恨此前白斯特等人的旧事,在这半个月里将我玩得团团转,还特意把我引到这里来
温莎公爵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虽然已经逊位,可到底是英国的贵族,怎么可能真的亲近德国而背叛自己的祖国?
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在这件事里扮演的就是搅屎棍的角色,表面它们都是中立国,实际上西班牙与德国更亲厚,葡萄牙则更倾向于盟军,所以他们的势力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我在西班牙浪费的半个月时间里,战争的局势变得愈发严峻,任何一个关键人物的决策出错,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导致结局天差地别。
显然现在是德国落于下风了,我们完全被戏耍了一通,尤其是我。
自来到别墅到现在,我水米未进,经受了温莎公爵的侮辱后体力和Jing力都消耗殆尽,如果公爵锁上这间房间携夫人离开西班牙,等清扫别墅的仆人发现这里时,我说不定已经休克至死。
亦或是西班牙的警察和英国的间谍人员来善后,那样我也必死无疑,死之前大概还会成为一个yIn秽的国际笑话。
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最可悲的事情是,我的口中还塞着那个该死的塑胶球,让我连咬破自杀假牙寻死都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我即将再次失去意识之前,密集而有节奏的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我突然有了一丝清醒。
有人来了!
下一秒钟,“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霍然被人踹开。
我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听见了一个愠怒而急促的声音:“滚出去,全滚到别墅外面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那个人一把拦住身后想要进入房间的军官,将所有人挡在门外,然后迅速地关上房门并将其反锁。
我的理智回笼,那是海德里希的声音,海德里希竟然真的来了!我抬起头想要看向他的方向,却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下意识地想要扭头躲开,不让他看见我的脸。
可这间房间四壁都是亮堂堂的镜子,海德里希就站在我身后的房门前,他背对着我,我却能清楚地从正前方的镜面里看见他的背影。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转过身来,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汇,海德里希面无表情的脸上蕴含的恐怖怒气使我微微发抖,他每朝我走进一步,我就感觉空气中的氧气越稀薄一分。
他没有给我逃避的机会,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直接扼住我的喉咙,掰过我的脸和他对视。男人蓝色的眼眸仿佛要被怒火烧红,手上的力气极大,我说不出话来,窒息感使我脑海一片空白。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海德里希一定怀疑过我在背地里做出过这样出卖身体的事情,毕竟我当初在他面前也是没有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妥协。
猜测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我这位向来冷静自持的长官也在这一片狼藉中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瘦削的颊侧能看见咬牙切齿的痕迹,两片薄唇几度张合,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已经干涸的眼底甚至挤不出一滴眼泪。
海德里希沉重地呼吸着,仿佛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终于开口说话,极重的语气里带着不稳的颤音:“有人紧急通知我来救你而你却在这里做什么?”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我被他晃得更加难以呼吸,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音,他怒极反笑:“我差点忘了,你喜欢这样的游戏,我对你好,你反而不领情了,偏要来找这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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