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腿弯的手心隐隐发烫,细嫩的大腿rou被手指按得微微凹陷,林君竹看着看着手上便失了分寸直到听到面前传来怯怯的一声:疼他才恍然之间回过神来松了手。
别说话,换左腿。林君竹垂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语气也有些冷淡。
温怡卿抿了抿嘴,伸手轻揉揉被掐红的腿窝和大腿,她按住堪堪遮住大腿的被子将左腿伸了出去。
纤细的小腿上磕出几块大大小小的淤青,膝盖上破了一块皮渗出点点血丝,她看着膝盖的青紫红肿险些又要掉眼泪。
林君竹抬眼无声地笑着,握住小腿肚的力道都放轻了些,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
伤口细小就不得不仔细,温怡卿的左腿悬空着抬了许久,大腿外侧已然开始酸痛得无法支撑,她小心地望着林君竹的脸色想要换个姿势。
柔嫩浑圆的双腿纤长却不干瘦,脚踝纤巧光洁,脚趾尖也透着淡淡的粉,在林君竹眼底下不停地晃动,他看得心里发燥:动什么?
他抬头望着温怡卿半晌才发觉她姿势变扭的大腿,林君竹失笑托着她的脚问道:从前毫不客气的劲去哪了?
赤裸的小脚隔着衣袍扎扎实实地踩在林君竹的大腿上,温怡卿清楚地感受到脚下不同于她的炙热温度和力量勃发的肌rou,她脸上有些发烫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可是锦袍的料子光滑又柔软,那只脚便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上滑去。
温怡卿窘迫极了,她双手撑着床着急地想要收回去,可林君竹却像是并不知情一般还是紧握着她的小腿。
马上就好,疼就忍忍。林君竹轻声道,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带着细微的颗粒感。
说话间莹白柔软的脚已经抵上了林君竹的大腿根部,前半只脚掌若有似无地触到他结实的小腹上,林君竹身子突然绷紧僵硬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地轻吐了口气。
这边暗卫已经将信纸送到骆烟的手上,急得焦头烂额的他终于停下了搜宫的步伐。
烛灯黯淡了下来,大殿里萧沉立在窗柩前,许久他才见骆烟领着一队侍卫回宫,庭院中侍卫们四散开来,树影之下的骆烟看起来多了几分落寞。
骆将军,若太后无事萧某便先行回宫了。萧沉与他擦肩,夜幕之下两人神色不明。
亲兵身上的飞刀出自突厥谋士乌孙汶,骆烟侧身面色不善,我不信今日之事你半点不知情。
萧沉听了轻笑道:骆将军可别忘了我在这大周被囚了数年,突厥,又与我何干?
当日萧慎手下潜入木兰围场与突厥私联,你应当早就发觉了吧,否则怎会故意挑衅又被我轻易射下马来。骆烟皱起眉头。
如此说来,确实是骆将军帮了萧某一忙。萧沉回过身来嘴角微微勾起,跟骆烟打着太极。
早在晨起萧沉便发觉了,突厥的营帐前系了一条帕巾,虽不起眼却也叫人生疑,直到他打马往林中深处去时才看见原来不远处十几名暗卫正蓄势待发。萧沉当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改往日冷淡带着和煦的笑往太后身旁走去,余光时刻不离不远处的骆烟。
骆烟那一箭并未射到实处,不过是擦过小臂出了些血,是萧沉故意松了缰绳从马上翻滚下来才受了重伤,他撑着气息一直到场面变得混乱吓退了暗卫才肯彻底昏睡过去。只不过这事还是被摄政王压了下来,才没能闹大。
骆烟脸色越发沉了下来,刹那间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架上萧沉的脖子。
今时今日,你能在宫中游刃有余尽是依仗太后,不要妄想你是那只黄雀,太后有何闪失我骆烟第一个便了结你再是燕国。
萧沉气定神闲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骆烟,半晌才张嘴问道:你这般在意她?
骆烟放下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看着骆烟隐没在黑夜的身影,萧沉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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