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起伏的胸膛即便隔着一层中衣也能触摸到坚硬和滚烫,温怡卿有些胆怯,她垂着头不敢去看林君竹的神色伸手轻扯开系带。衣襟微敞只露出男人一侧的胸口,红褐色ru首小小的看上去反而异样的可爱,温怡卿抿起下唇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伸着细软的手指挑开衣衫。林君竹的身形并不健硕她是知道的,可这还是温怡卿法从冠首到jing根都一一照顾速度却始终慢悠悠的,男人的性器粗长坚挺没几下就磨得手心又烫又麻,套弄时也渐渐变得干涩起来。温怡卿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快速地抬眼看了眼林君竹,见他正紧紧地皱着眉头,心头惊慌起来。怕是疼得难受了,这可怎么办。
长久用着没有技巧的手法光靠着眼前这点刺激,沾过荤腥的林君竹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棍身上的水ye快要干涸只剩下冠首附着的水光偶尔沾到手心,温怡卿既羞又怕手下也失了分寸,掌心蹭过水ye时收拢的力道太大,脆弱的冠首被重重蹭了一下。“呃……”林君竹皱着眉头死死压抑着吃痛的呻yin。“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手里原来勃发的性器都软了几分,温怡卿吓得连忙松开手,一脸担忧地抬头看去。“臣无碍。”林君竹垂眸时眉心舒展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温怡卿踌躇了半晌,果断地直身坐起在林君竹错愕的目光下帮他拉好亵裤。林君竹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眼眸微动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娘娘。”古代男人最重子嗣,要是这命根子坏了我怎么赔得起。“是我胡闹了,”温怡卿愧疚地跪坐在床的里侧,拿起手帕心不在焉地擦着粘腻的手心,“你好好养养吧。”“哪有这样的道理,”林君竹耷拉着眉眼,长臂一伸将温怡卿拉进怀里,“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却又不管了,娘娘怎得这般狠心。”“可你那……”温怡卿顿了顿,说出让林君竹这辈子感到最羞辱的话语,“它都软了。”“是我不好,不是它的问题。”温怡卿连忙补上一句,她虽说得真挚却让林君竹的脸色越来越黑。他默不作声地把脸埋进温怡卿的颈窝里,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林君竹却一句话都没说,整个内室静得她连自己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半晌,扣在腰际的掌心缓缓向上滑去,温怡卿忍不住扭腰躲了一下,却被重重地抓住一侧的rurou大力地揉捏起来。“软了?”林君竹挺了挺腰,半软的roujing抵着tunrou磨了两下便迅速地胀起,硬硬地戳在后腰。温怡卿诧异地回身看去,单薄的亵裤将那rou棍子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在她的注视下似乎又粗硬了几分,直直地顶起亵裤。“还要坐上面吗?”林君竹摸了摸温怡卿chao红未退的脸颊,低声问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温怡卿忍不住靠近,看着林君竹怔怔地点了点头说道:“要。”“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教了娘娘便会听?”林君竹扬眉隔着盘扣亲了亲柔软的胸脯。温怡卿抬手轻推他的肩膀,后腰有些发软:“你若不出馊主意,我会不听吗?”“对臣来说,娘娘的身子便是上好的欢寝香。”shi热的吻落在肩头,不知何时衣衫已然半褪,温怡卿咬住下唇极力让昏胀的大脑得一瞬清明,大掌却探到身下包住娇小脆弱的xiaoxue轻抖了几下,一阵钻入骨缝的酥麻升起。“啊——”温怡卿低yin了一声,唇瓣微张。一根手指乘虚而入,起初只是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舌尖,等温怡卿缓过神来缩起舌头时,那根手指便慢慢探入绕着柔软的舌头不紧不慢地逗弄,直把那根指头弄得水涔涔的。林君竹缓缓抽出手指,耐心地等着温怡卿喘匀了气才把shi漉漉的指节摆到她的眼前:“娘娘是个聪明人,也该知道这样便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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