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正在跟苗夫人、叶若蓁说此事,听到外头说七姑娘来了,才忙都停下来。
七宝已经叫着走了进来:“三姐姐到底怎么样呢?”
叶若蓁勉强带笑,谢老夫人已经把七宝招到跟前儿:“怎么还只管叫三姐姐,现在该叫侧妃娘娘了。”
七宝吐了吐舌:“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他们王府。那好吧,侧妃娘娘的病怎么样了?”
谢老夫人才笑说道:“你放心,只不过因为之前风邪,又染了点咳嗽。没什么大碍。”
因为张制锦之前也这么说,七宝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去。
当下不疑有他,便说道:“那这可是三姐姐的不是了。小病而已,竟然不回来吃哥哥的喜酒。”
苗夫人眼圈微微泛红,谢老夫人怕七宝看出来,便笑道:“你以为她如今跟在家里一样吗?现在身份不同,有些事情,也由不得她随心所欲的做主了。”
七宝若有所思:“老太太是说王妃吗?”
谢老夫人叹了声,七宝想到上次王妃身边的嬷嬷把曹晚芳跟陈颖打的皮开rou绽的样子,也有点不寒而栗,但是想到周蘋为人缜密仔细,必然可以妥善应对,于是就也没多想。
七宝又问自己什么时候能见周蘋,老太太只说等她的咳嗽好了再说,便把她打发了。
此后又过了两天,周绮突然询问七宝周蘋的病。
七宝就把老太太所说告诉了她。
周绮说道:“只是风邪咳嗽吗?这便有点儿怪。”
“怎么怪?”七宝忙问。
周绮道:“前儿我听说,太太包了好些补身子的人参、花胶、燕窝之类的东西送到王府去了。我想这王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何况一点风寒病哪里用得着这些大补的东西,不过大概是太太的心意,倒也罢了。”
七宝想了一想,也说道:“多半是这样的。”
周绮见她深信不疑,便笑了笑,没再说别的。
只是这天午后,二门上有个小厮送了一样东西进来,说是门上有苗家庄的人来,送了苗盛的来信。
七宝大为好奇:“这小子什么要紧事,居然巴巴地写信。”
于是接了过来,拆开看时,却吃了一惊。
原来里头是一张带着清香的花笺,上头竟是极漂亮的簪花小楷,显然不是苗盛能写出来的。
同春在旁问道:“姑娘,表少爷写的什么?”
七宝早忙把信折了起来:“没、没什么。”
眼神闪烁,脸色狐疑。
这一夜七宝辗转反侧,过了子时才终于睡着。
次日一早,七宝忙忙地把自己那压在箱底的朱子深衣又找了出来。
同春早察觉她从昨儿就有些怪怪的,见状忙过来摁住她的手:“这又是干什么?”
从年前七宝就不碰这东西了,安分守己了大半年,突然间又拿出来,难怪同春惊心。
七宝说道:“你别怕,这次管保无事。”
同春把那些衣裳紧紧地都抱入怀中:“不成,还不安分些,年底就要嫁到张家了,若出一丁点事儿,谁担待得起?说什么我也不许你乱跑了。”
七宝见她执意不肯,急得在屋子里转圈儿,最后终于走到书桌旁,拿了一张纸,提笔在上头写起字来。
顷刻写完了,七宝拎起抖了抖,把纸叠起来,拿了个信封塞了入内:“你既然不许我出去,那么你就替我想法子,把这封信递到户部,送给张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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