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也很少开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被拴在床边。
我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那味道在我鼻尖涌动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可怕。
一闭上眼,就是爸妈惨死的画面。
安昼每天都过来看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一边弹钢琴给我听。
他把地下室打造成了一座牢笼,一座专门禁锢我的牢笼。
可能是因为爸妈的死对我影响太大了,我开始失眠,只要安昼碰我一下,我就会生理性地呕吐。
有一次他恼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镜子前,撕了我唯一一件蔽体的衬衫,头顶的白炽灯刺目极了。
我发疯一样地嘶吼、挣扎,最后在他捏弄着ru房时,吐了出来。
他脸色难看,却依旧强迫我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在我耳边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极极,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看到了。
镜子里那个瘦脱了像的自己,那个憔悴不堪的自己。
那个赤裸着身躯,被亲哥哥压在镜子面前的自己。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我不停地呕吐,哪怕安昼他掰开我的腿,想要强硬地将那根青筋环绕的狰狞巨物塞进我的小xue时,我还是在吐,并且隐隐有吐出血的节奏。
终于他停了下来,松开手,我顺着镜面跌坐在地上,脚上的链子哗哗作响。
极极,你真的这么不听话吗?他问我,他用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在我的面前,Yin沉着脸问我。
我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软弱地蜷缩着身子,靠在镜子旁边。
安昼摔门而去。
我没动。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这次拽着我进了洗澡的地方,用花洒冲洗着我的身子。
我木然地接受着,眼神呆滞。
我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而梦醒以后,我还是那个被哥哥捧在手心的安极。
我还会跟爸爸妈妈拥抱。
可是没有,我的眼前只有灰扑扑的墙面,还有一个恶魔。
恶魔给我喂了安眠药,我沉沉地昏睡过去。
于是醒来的时候,就在他怀中。
我又吐了,趴在床边吐得天昏地暗,什么也不吃。
他生了气,捏着我的下巴,Yin森地冷笑:安极,你信不信我去挖了爸妈的坟?
我涣散的眼神有了松动,第一次转头看向他。
他还在笑:再不听话,我想
恶魔拖长了声调:爸妈的牌位前做爱,你觉得怎么样?
撕裂的伤口被扯开,腐臭的内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离地狱这样近。
近在咫尺。
安昼你会后悔的几个月没有说话,我几乎难以顺畅地说出一句话来,声音沙哑难听。
安昼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我听话。
他要的只是我属于他一个人。
极极,叫我哥哥不好吗?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如从前那般温和。
我恍惚了,甚至在想,从前他听着我叫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在想着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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