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到底不是亲生的,否则这会儿老太太该着急的就是怎么将三老爷给捞出来了,而不是三老爷这事儿对楚侯爷兄弟会有多大的影响。
不过,乔柔也并不是很担心老太太会立马放弃三老爷。
一来三老爷的成长,确实是有老太太的一份儿心血在,既然是花费了心血,老太太自然是不能立马就放弃的。这人呢,养个小猫小狗都尚且舍不得随便扔掉呢,更不要说这活生生一个人了。
再者,三房的孩子这些年也是在老太太膝下承欢,老太太既然享受了这天lun之乐,那对三房,也就不是真的半点儿感情也没有的。
老太太若真是有那样的狠绝,当年三老爷也不会平平安安的长大。
二来就是关乎侯府的名声了,这边一出事儿,侯府就立马划清界限,虽说一时是能保住侯府平安了,但往长久的名声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谁家会愿意和个冷血绝情的家族来往相交?就不怕日后出了事儿,再被侯府给转头卖掉吗?
名声这种东西,用不着的时候看着是不太重要的,但关键时候,这种东西是能救命的。尤其是一个家族的名声,维护起来是千难万难,可想要毁掉,或许也就一天时间。
就像是镇国公府,几代人的血和命,现在不过是三两天,外面就真有议论镇国公府是不是拥兵自重的话了。
“老太太,别气,说不定不是什么大事儿,三弟一向谨慎,侯爷也和他说过在外面做事要当心,说不定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当今圣明,必定是能查清楚的。”
乔柔又安慰道,赶紧的端了茶水哄老太太喝下,可别真将人给气出了什么毛病。
楚侯爷和二老爷很快就回来了,乔柔正在给老太太捏脑袋,老太太气的脑壳儿疼。
“母亲这是怎么了?”兄弟俩行了礼,二老爷嬉皮笑脸的问道,又问旁边的徐大夫:“给老太太把过脉了?是什么病症?要什么药材你只管开方子就是了。”
老太太气正不顺,看他那没个正行的样子,忍不住就将手里的核桃串给砸过去了:“开个屁的方子!你是不是就盼着我生病呢?家里有东西是让你这样霍霍的吗?一个两个的不省心!你那后院都快成了狐狸窝了!整天里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闹,没个清净日子,你早晚是要将我气死的!”
二老爷很是摸不着头脑,二夫人又不在家,曹姨娘怀着身子也闹腾不起来,除了这两个,他后院还有什么敢出头的?这两天不是消消停停的吗?怎么自家老娘又骂上了?
但这疑惑并不妨碍二老爷哄老太太,这方面他是轻车熟驾,一边弓着身子赔罪,一边小心翼翼的劝慰:“儿子回头就骂她们去,谁不老实就骂谁,关她们禁闭,扣她们月例,让她们不敢闹腾!回头再送到庄子上吃吃苦,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娘您别生气,媳妇儿小妾常常有,但老娘就这么一个,要是气坏了,儿子那可是要心疼死的,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要不,儿子去给您买您最喜欢吃的卤猪蹄?”
徐大夫在旁边轻咳了一声:“老太太气急攻心,有点儿痰瘀阻窍,幸好刚才先吃了药丸子,这才没事儿的,但之后必得饮食清淡,这猪蹄什么的,最好还是别吃了,日后这大鱼大rou,也最好是先断了,吃几天的清粥小菜,将这身体慢慢养起来才行。否则,日后怕是不太好。”
二老爷有些讪讪的:“那日后就不能吃r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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