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的一瞬间,加纳想到了母亲。
记忆里,她似乎总是在流泪,又总是用悲伤而柔弱的目光看着他,欲语还休似的想要对他说什么,却又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避开视线。
很多时候,加纳都很想问问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但直到今日,加纳都没能问出口。
十四岁的时候,加纳开始给梁国做内应。
他清楚的知道,在重视出身和血统的卡尼尔,他一个他国奴隶生下的杂种永远也找不到好的出路,权衡之下答应了梁国使节私下的接触。
富贵险中求。
就看你敢不敢。
那时候,他沉浸在前路终于明晰的喜悦和得意里,心中总有一股意气,觉得只要有能力,他总是能够出头的。
但回忆起来,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母亲开始躲避他的目光。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
母亲。
也许已经没有知道的机会了。
加纳不可抑制的想到。
于是终于开始觉得有些悲伤。
青年的身体被大字型吊在空中,除了四肢上的束缚外再无依凭。其他rou蔓蠢蠢欲动的在周围盘桓翻滚,互相摩擦,空气中一片蛇影晃动宛如群魔乱舞。那情态仿佛什么邪教聚会般狂热——却没有一条rou蔓率先纠缠上青年赤裸修长的身体。
它们在等,在等他受不了的那一刻。
空气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加纳浑身无力的闻着那弥漫的腥臭味,渐渐的竟然能从中嗅出一丝甜。
他低低的喘着气,不再浪费力气压抑自己的声音。知道事到如今,无聊的坚持最没用,只是对抗从体内深处溢出的热意和麻痒就几乎要用上加纳全部的注意力了。
没过一会儿,青年就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全身汗出如注,连口腔里都开始反常的拼命分泌唾ye。加纳整个人淹没在这热浪里,甚至还有心思在心里嘲弄的想道,以现在身体的这个失水速度,也许他还没被这怪树玩儿废,就已经死于脱水了。
那可就要让你失望了。
是吧,陛下。
加纳戏谑的扯了扯嘴角。
但很快,他就无暇再顾及这些嘲弄的想法。那些火烧火燎的感觉仿佛有生命一般还在生长,从吞下粘ye的胃部开始,渐渐的,加纳甚至开始觉得内脏仿佛都要被热的融化,皮肤异样的chao红起来,似乎是在渴望狠狠的触碰似的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Yinjing未经触碰就已经挺立,直硬硬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这些粘ye肯定不是普通的催情药。
加纳也见识过不少yIn药,从ji巷里流通的廉价货到皇家贵族秘制的高级品,男用的女用的,强效的温柔的,没有一种能有这个粘ye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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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肠道内部还没有被触碰和灌入粘ye,却已经像有虫蚁在里面爬动一般自顾自的发起痒。黏膜开始分泌起shi滑的体ye,仿佛自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似的,渴望的蠕动着。透明的体ye在肛门的翕张中一股股顺着加纳的大腿根流下,烫的加纳五脏六腑都发起抖来。
男人能出水,听都没听说过。加纳几乎是有些轻慢的想道。
黑暗中,青年的眼眶已经因为情欲烧的通红,急促的挤压着肺部缺氧般沉重的呼吸着,嘴唇shi润,唾ye顺着他微微探出口腔的舌尖滴落下来,仿佛一只馋嘴的小狗。空气中,那根直挺挺的Yinjing跳动了一下,显然已经在射Jing的边缘,连青年形状饱满的ru头都收缩着硬了起来。
加纳觉得自己的大脑正被放在火上烤,热意沸腾了他的脑浆,让他几乎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本能的开始觉得悚然。如果还没被碰到身体就已经这样,那么加纳想象不出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也许撑不下去。
加纳第一次有了这种预感。
但下一秒,加纳狠狠的闭上眼睛。
他在心里冷笑,几乎带着种戾气,顷刻间驱赶了自己闪念之间冒出的软弱。
“嘶呼呼”加纳沙哑的发出一声抽气,紧接着重重地喘息了一阵。
那种侵蚀心智般的热chao和麻痒终于让加纳rou体的承受力到了某个极限,明明身体已经由于粘ye的侵蚀使不出喘息以上的力气,肌rou却开始生理性抽搐,肠道也剧烈痉挛,有自我意识一般试图挤压彼此来缓解身体内部锥心的欲chao。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加纳几乎觉得自己快要像动物一样吼叫起来,连声音里也带出一些黏腻甘甜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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