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不是着火。”
“是着火。”这一点风知意很确定,“但不是寻常的着火。如果寻常的着火是属于外烧,那这个就可以称作是内烧。但具体是个什么原理……唔,我现在也没太搞清楚,等我再研究研究。”
说话间,火焰越来越小,最后逐渐熄灭,露出被烧得漆黑的枝桠。
风知意轻轻地敲了敲花盆,震动得那漆黑的枝桠就变成粉末灰烬,碎落在花盆里。曾经的一株植株,就再无痕迹。
汪医生看得疑惑,“这到底,是什么?”
风知意卖了个关子地笑笑,“等我以后培育成功了再告诉您,这个算是失败了。”
“行吧。”汪医生见此也不多问,现在最重要的是新药的事,所以不敢多耽搁地跟风知意匆匆告了辞。
风知意交代警卫员们各自忙去,刚回到屋里,看顾孩子午休的二狗子就急匆匆地跑过来冲她直汪汪。
“什么事?”风知意随手戴上耳机,就听到二狗子急急地说,“家主,杜若兰死了!”
风知意听得微怔了一下,抬脚走去书房,“怎么回事?”
“前因后果有好几段视频,我一一放给您看吧。”二狗子紧跟上去,去书房播放截取过来的视频。
其实很简单,杜家倒了,苏家就紧跟着被咬上了,苏家人都想到了,这百分之百是杜若兰搞的鬼。
苏父被带走审查都一个多月了,虽然外面的人还看不出来什么,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苏家人自己还看不出问题吗?他们做过什么,他们会心里没数吗?
所以苏母慌啊,惊啊,忐忑啊,成天都心惊rou跳的,已经够心焦气躁了。可就在这种情绪下,家里那个跟祖宗似的女儿还天天摔摔打打发脾气,闹得没个安宁。
无论是何种感情,不维持都会渐渐淡去。苏母再爱自己的女儿,可苏望舒两三年了就只知道怨天尤人,脾气越来越乖戾暴躁。
最重要的是,还长成那副让人生厌的鬼模样。时间久了,自然就没人愿意待见了,哪怕是至亲亲人。
所以本来就心慌气躁的苏母,就再也按捺不住火气爆发了,直接很不耐烦地冲苏望舒发火,说要不是她结识了杜若兰那个白眼狼、要不是她坑害她哥娶了那个恶毒妇引狼入室,她哥苏望亭就不会被杜若兰那叛国贼的身份连累得立了功还不升反降、苏父也不会被带走审查到现在还生死未卜,骂苏望舒简直是丧门星,一点用处都没,还拖累家里,说是一家子都要被她给害死了!说是恨不得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视频里,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苏望舒Yin测测地红着眼睛不说话,脸色Yin沉得吓人。第二天趁家里没人,吩咐保姆推着轮椅送她出门,给她送去了公安局那,要求见杜若兰。
杜若兰这人也算狡猾,真正触犯法律上的事,她是一件都没有直接接触过。所以就算她的身份有点“原罪”上的不清白,但高官也没法定她什么罪。
那有人来探视,自然也是完全可以的。毕竟人家,还真的算不上什么罪犯。
最重要的是,高官从杜若兰嘴里,得知害他儿子的主谋是苏望舒;而现在这会,苏望舒又跑来告诉他,害他儿子的主谋是杜若兰。还说等她去见过杜若兰之后,会把相关证据交给他。
高官也好奇,这两个曾经亲密无间、如今却反目成仇的好姐妹儿,再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之下,会不会彼此揭露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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