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铐在刑床上。
两腿分得极开,私密的性器官屈辱地暴露在全世界面前,Yin道口因某种正等待发酵的欲望而有些微的疼痛。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合拢铐住。一个败者的姿势。
一个败者的将被占有的姿势。
她知道败者不配享有光明。
她的视野被罩眼布赐予全然黑暗。
她不安地扭动。
扭动,竖着耳朵听命运的声音。
没有声音。
什么也听不到。
她越绷越紧。Yin道口被舌头触碰。
舌头很快舔到Yin蒂。Yin蒂。Yin蒂什么都不知道,它只懂得享受欢愉,它让爱ye从Yin道口流出。流出。舌头卷起爱ye吞下,舌头的主人用十指轻轻抚摸刑床上的美好胴体。纤白的、冰冷的十指所过之处激起一片轻颤。
酥麻由肌肤传达给大脑。
胸上落了冰凉的发丝,肚肚挨到柔软的胸的挨挤,ru头被温柔地含住、逗弄。
那的确是堪称温柔的举动。温柔到她错觉对方对己心存爱意。但她很快清醒。她早已认定那人对她只有亵玩之心。皇权争夺战中的赢家对输家能有什么怜惜?她没能赢到最后,所以她合该受此屈辱——被这父母不详的野种肆意玩弄。
米琉让自己做好苟活的准备。
“姐姐。”她听到那野种在叫。她真想尖声呵斥:凭你也配叫我姐姐?但她奋力忍住了,她告诉自己要活下去,活下去、顺从她,少受点罪。她勉强自己挤出笑容,她知道这一定很难看。
她说不出什么软和的奉承话。
对方显然也没在意,自顾自地把手指插入她的Yin道搅弄。不,也许正是在意了才使得这根手指搅弄的速率如此失了分寸。Yin蒂又迎来舌头的舔弄。
她不自禁地把自己朝那舌头送了送。
这或许取悦了对方。
她听到了笑声。
笑声,还有更炸裂的性快感。
她在手与舌的伺候下登临高chao,比她与她的男宠们做爱还要刺激。也许是因为,也许是因为这个人是她名义上不得不承认的妹妹。她们当然没有血缘。她们怎么会有血缘。她是大女儿,她知道自己母亲的肚子在什么时候鼓起过。其中绝不包括这个——这个夺权的野种。
她绝不会沉浸在这虚伪的温柔下。
想想吧,米琉。
你难道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
先施予男宠们以温柔的“真心”,然后撕破假面看对方哀嚎,欣赏猎物的痛苦是你的强项。所以,米琉,你绝不可以被驯化。你懂得的。你要逃。
逃。
脖上添了项圈。脚上添了铃铛。
逃。
她被迫贡献自己的手指与那人鏖战三天三夜。她的手指起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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