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是刺骨。
那年分手之后,盛扬在分手后断断续续来找过许从周几次,无非是道歉。
对不起听多了,她也火了。
声嘶力竭的质问过他,大声的吼道自己嗓子都哑了。
她就是不明白,一个把自己从瞿山上背下来的人,腿酸疼了三天都走不动路的人怎么就没喜欢过自己呢。
那时候盛扬只会听着她发火,然后说一句“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说多了廉价,却实用。
后来许从周总是生气发火,他的好脾气渐渐的也没了,现在时不时的还能和吵上几句。
这次当然也是。
她说话总是这么咄咄逼人,盛扬没了先前的感动:“许从周你非要这样嘛?”
许从周刚想回答问题,手机一震。
是段弋的回复。
【段弋】:参与哪个?
她当时没说清楚。
被他扭曲了意思。
【段弋】:参与你典藏版大计划?
许从周收起手机,没理盛扬转身进了屋,上楼拿换洗衣服的时候给他回了条短信。
【许从周】:现在?
回完,她已经拿完了换洗衣服,那头信息还没回,兀的发现自己有些心急。
等回复的时候她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没动静的界面,大概四五分钟屏幕才重新亮起。
【段弋】:定位发我。
许从周下楼的时候,盛扬在厨房洗水果,刚想把水果和蛋糕给许从周送到她房间里去。看许从周的穿着大概是要出门。
她扶着鞋柜穿鞋已经开始穿鞋了。
盛扬知道许从周在洵川本地没有什么大晚上还能把她喊出去的朋友,只有一个是许从周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看窗外的车确定不是那个人的。
他记得那辆车,很多次都来他家门口把许从周接走。
盛扬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只好搬出周蔚:“大晚上的还出去?你和周阿姨说了嘛?”
“你和童知千之前约会的时候不是也大晚上去……”她说着,一顿:“开房嘛?”
长靴的拉链拉起,她将背包挎上肩膀,脸上是挑衅的笑容:“走了……哥哥。”
盛扬愣在原地,那些被他强行锁起来的记忆从匣子里冲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
-
又是梦。
五颜六色的窗纸黏在窗户玻璃上,有一角已经没了粘性翘起了。盛扬的眼睛在拿翘起的窗户纸一角后,狭小的偷窥范围里,他却能看清宽敞的卧室内的一切。
包括床上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的女生,她的身体曲线因为这个姿势完全展示在他面前,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一双手握着。
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跪在那个女生身后,俯着身体,用舌尖一点点的舔着女人后背上的皮带抽痕。
女生的脸埋在枕头里,他始终看不到。
握着腰的手拾起一旁的皮带,再次抽打起,rou体碰撞的声音,皮带抽打的声音,哭喊和抽泣全部挤入他的耳朵。
视线里,床上的女生终于缓缓转过头,是李知予的脸。
挥动的皮带终于停了。
男人在最后交代任务一般的射Jing。习惯的抽烟,然后把香烟随后按灭在床头柜上的多rou盆栽里,他穿好裤子,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这么些年了,他以廉耻为线,禁忌为针缝住了一个小姑娘的嘴巴,他太了解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的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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