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看中了他姨娘家那盆月季花,要了过来移植到了门口的绿化带里。
那月季也算是入了鸡窝里的凤凰了。
电话一个个都是无人接听,总算在他考虑要不要翻墙的时候,接通了。
用还没被风吹散的最后一丝酒劲,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许从周,下楼。我要跟你表白。”
说完后,是两边的沉默。
段弋绷紧了神经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答,而那边的沉默在他脑子里分化成了许多种。
嫌弃的沉默、代表拒绝的沉默、又或许是惊讶惊喜的不知所措。
至少在电话那头还没有开口前段弋在这三种可能性里摇摆着。
可……
“你等一下,我是她妈妈,她正在洗澡。”
挂了电话之后,段弋卸了力,就差没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拿起手机给黑狗发了一条信息。
【段弋】:明天早上的跳河入水动作,我决定用女子十米跳台奥运会夺冠的最后一跳的难度动作。
【黑狗】:????
-
电话是段弋打来的,周蔚看见女儿错愕的表情,忽地又想到了对方在电话那头说的话,脸上的笑容差点没藏住。
“他说什么了?”许从周警觉了起来。
既然知道对方要表白,周蔚还是想给女儿留有完全的惊喜,只说对方叫她下楼。
随后乐呵的跟着女儿下楼站在窗前偷看着。
外面漆黑,仅凭着路灯微弱的光,周蔚上了一定岁数后眼睛不太好了,也不太看得清段弋的面容,远远瞧着个子高挑,也不驼背,想着女儿的眼光总也不会太难看。
做母亲的总是希望女儿能找个自己吃得劳,控得住的。瞧对方低着头说话的样子,看上去是个能被自己女儿抓得劳的人。
屋外。
许从周头发都没有吹干有些冷,看他车里已经没了代驾的身影:“你怎么没回去?”
所有表白的话都在打完那通被她母亲接起的电话后被风吹跑了,支支吾吾想说什么,但一抬头,他就看见屋子窗户后的周蔚。
段弋咽了口唾沫:“要不我们上车说?阿姨在窗户后瞧着我,我总有种上自习课被班主任抓到在开小差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但你把代驾弄走了,你怎么回去?酒驾啊?你疯了吗?”
他低着头,那喝了酒之后装委屈的本事还没用腻,抬手,可怜兮兮的给她扣着大衣的扣子:“你这两天干嘛不主动找我?”
“不是那天从宾馆出来你自己说你这两天要忙,没时间。”许从周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扣着她黑色的大衣扣子,动作很慢,但样子很认真。
扣扣子的时候,段弋捏了捏她大衣,发现有点薄。
这话的确是他说的,她怎么就没发现这是闹脾气呢,他想说,但又怕她以前和盛扬在一起的时候,盛扬不这样。
说了,反而可能显得自己不大度。
闷亏只好他自己吃下去,他嘀咕:“那我也能给你留时间啊,你要找我我肯定就不忙了。”
忙就是忙,不忙就是不忙,许从周搞不懂他的逻辑,自然也是因为她真以为这两天段弋有去好好上班。她淡淡的开口,没发觉自己要说的话伤人,:“可我没时间,我挺忙。”
疗养院是个大工程,她这两天就差在疗养院门口打个地铺了。
周蔚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瞧见屋外的两个人都转头看着她,她讪讪然从窗户后走开。但也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就瞧见那小伙子脱了外套,裹在许从周大衣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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