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一座大山看日出,人非常多,坐缆车的地方排起了队。
两人一辆,赵饮清跟孙律一起,都背着厚厚的羽绒服,人裹的跟熊一样的卡在位置上。
迎着深深寒意往上,能看到隐约的云雾,往下则是黑漆漆的幽深山谷,赵饮清本身有点恐高,但因为当下视野并不明晰,所以感觉不大。
山风刮过时,缆车跟着晃动,赵饮清拽着栏杆的手紧了紧。
孙律看她,一片昏沉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隐约显出点肤色。
“ 害怕?”
赵饮清说:“没有。”
结果语气虚的要死,听起来没一点可信度。
孙律反而觉得挺高兴的,抓住她的手,这次赵饮清没躲,不是不想躲,是在这个位置,一点都不敢动。
孙律掰开她的五指。
赵饮清慌乱的看了他一眼,叫道:“你干嘛?”
“抓着你呀!”改为十指相扣。
孙律说:“怕什么,就算掉,也有我陪葬。”
赵饮清沉默,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只是孙律看不到。
很快到了目的地,赵饮清下去时竟发现腿有点软,孙律扶了她一把,两人很快分开。
站在平台上,脚下也是云雾,目光所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东边已经渗出金色,滚滚云浪,禅意深深,颇具佛性。
站在这一片云雾之上,渺小的好似下一秒就能被吞没。
周边一阵又一阵的惊叹之声,赵饮清也陷在这片刻的震撼中,难以回神。
时间分秒而过,东边的金色越来越耀眼,白色的云层开始逐渐消退,很快脚底的平台显露出来。
再往远的看,山体青色也逐步显露。
等太阳一跃而上,金浪奔腾,眼前之景宏伟壮观到令人难以想象。
中饭是在山脚农庄吃的,搭下午两点多的飞机回家。
回去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赵饮清去了趟闫巧春那边。
这位妇人春节过得有点意兴阑珊,觉得生活没意思透了。
赵饮清说:“你跟付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吧,”闫巧春躺在沙发上,默了两秒,“就是老感觉缺了点什么,他总归年纪大了。”
赵饮清说:“你还想着找小白脸吗?想要安分过日子就要找同样有安分想法的人。”
“我知道。”闫巧春摆手,对她重复多次的大道理有点厌烦。
赵饮清起身去了书房,月宫安安静静呆在原先的位置,已经落了点灰。
她找来shi纸巾擦了擦,说:“等会走的时候,我把这个带走了。”
“随你。”
-
春节快结束时刘思琪住院了,急性阑尾炎,一到医院就被送入了手术室。
术后需要住院一周,赵正阳请了个护工,自己每天工作结束后也会按时赶往。
赵饮清过去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买了个果篮和一束花。
病房在六楼,独立单间,生活设施配备齐全。
走廊静悄悄的,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607的病房门开着,赵饮清到门口,听到了清浅的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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