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然头一次尝到这般极乐的滋味,他抱着昏昏欲睡的温怡卿匀了许久的气,乍然看见少女身下一片狼藉眉心狠狠一跳。
浊白挂在红肿得微微外翻的花唇上,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xue随着呼吸微缩将不少Jing水吞了进去,似还沉溺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他扯过散乱在一旁的衣袍轻轻擦过,却听见一声轻嘶声,微微发颤的大腿猛地哆嗦了一下似是挣扎着想要合拢却实在无力。
周晏然缩回手抬眼看向温怡卿,少女脸颊泛红微闭着双眼秀气的眉毛轻拧,看上去并不舒服,他垂眼一看手上的衣料,掺了金线织就的蟒袍被两人混杂的体ye毁得彻底。
没想到这儿竟然娇弱至此,周晏然无奈地轻吐了口气,他将里锻翻出来试探着擦上去,温怡卿才不再抗拒。
xue口shi得一塌糊涂,他擦了许久还是有清亮的水ye溢出来,周晏然从未做过这样侍候人的事,也不知这般擦拭是否是对的。只见着可怜的小xue红肿难消轻轻一碰就瑟缩颤抖,想起温怡卿满脸的不适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开花瓣,微闭的xue口随着拉扯的动作分开发出啵声。
周晏然微弯腰身细细地对着吐着水ye的xue往里看,原本能容纳硕大性器的xue口缩得比一根手指都要小,他皱起眉头用了些力道,直到能看见甬道里媚红的rou自发地簇拥蠕动,粗大的手指顶在花xue缓缓朝里抵进,用指腹在内壁上摸索起来,软嫩的媚rou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卖力吮吸,周晏然诧异地抬头却发现温怡卿呼吸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好在只是红肿里处并无伤口。周晏然缓缓将手指抽出,不过短短的一会功夫,指根到指尖便沾满了黏腻清透的水ye,带着少女独有的甜腥。
直白的情欲气味要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简直是易如反掌,周晏然却只是垂眼看了片刻,迅速穿上皱皱巴巴的里衣捞起一旁墨竹大氅将温怡卿光裸的身子包得严严实实,随着一阵风动烛影轻晃榻上一对人便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榻的凌乱和纵情。
萧慎趁着周晋然更衣的间隙将信条销毁,扫视一周确认附近并无耳目眼线才敢将目光投向对面的丽云,她不虞地绷着脸,两人对视良久丽云才借着饮酒的姿势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萧慎心领神会按捺下心思饮下一杯。
“娘娘有些醉了,”元瑾俯身,微抬双眼瞥了眼萧慎的动静,“奴婢扶娘娘去外头醒醒酒吧。”
丽云纤细的手抵住额角佯装不适地轻应了一声,半个身子都倚在元瑾的身上吃力地站了起来,周围妃妾见她作态也并无起疑,只当她又撒娇扮痴想讨陛下爱恋。
主仆二人的背影悠悠消失在夜幕中,一拐角丽云便直起身轻甩开元瑾的胳膊,回身向后看去嘟囔着抱怨道:“怎么还不跟来。”
元瑾神色慌张地看了看四周,不远处便有一队驻守的禁兵,她压低声音提醒道:“娘娘此处人多眼杂,不如娘娘先到假山处,奴婢站在此处为萧公子指路也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你倒是机灵,”丽云斜睨了元瑾一眼,半晌又上下打量着她,“不过,你何时变得这般胆大了?”
元瑾垂下脑袋身子一抖低声道:“元瑾入宫不长御前人并不认得奴婢,即便是禁军也有理由搪塞,他们不会把奴婢这种小侍女放在心上的。”
“嗯……”丽云沉yin一声,“这些时日你的确尽心尽力为本宫办事,本宫便记你一功。”
宫宴尚在继续众人对饮寒暄却一直若有似无地盯着萧慎的动静,这样一来萧慎想要脱身便没那么容易,他思索了半晌端着酒杯朝众大臣一一敬酒,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萧慎只向陛下提拔的新贵敬酒对待老臣却并那么热切,众人面上带笑暗自揣度,而那些被抬举的官员更是心有惶恐又不得不给使者面子。
酒过三巡各怀心思的人也没了Jing力紧盯着萧慎,萧慎也喝得头昏脑胀,灌了一肚子的酒水实在难受得紧终于寻着理由离席。
一出大殿便瞧见给自己塞信条的宫女站在暗处一脸焦急,他睁着迷瞪的眼睛摇摇摆摆地走了过去。
“公子怎得喝成这般模样了,”元瑾轻跺了一下脚,“娘娘在前头假山处等您许久了,公子快去吧。”
萧慎想起正事勉强清醒了几分,他咬紧牙关朝着夜幕走去,岸边点上了灯烛映得湖面波光粼粼,另一侧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假山,他扶着假山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进去。
丽云的耐心到了极点,她一甩帕子正要转身走人时却听见身后有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她谨慎地躲到一旁借着假山隐蔽自己,探头出去看见一道高大的人影缓缓走来,借着月光才看见那是萧慎。
“你怎么才来,站得我脚都酸了,叫我一个人站在这风口里吹了许久。”丽云走了出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叱责,大风卷起她的裙摆吹得她脑袋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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