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剧烈地喘息着,头脑还因高chao的快感而晕眩,视野也变得模糊。刚刚还骑在自己身上卖力抽送的男人猛然间便狂喷着鲜血倒下来,他本来应该惊吓惧怕才对。然而不知怎么回事,当那还带着些许温度的血ye流水般浸过胸膛,他反而兴奋得无法自已,一面羞惭地发出细弱的惊呼,一面持续地射Jing,皮肤上甚至起了一粒粒不知是恐惧还是刺激的鸡皮疙瘩。
他看到那个握着剑的人正在打量自己,而自己此刻的模样,毋庸置疑是极端凄惨可鄙的。
和一个强迫自己做那种事的男人干得兴起,落在外人眼里,必然以为自己与这男人是心甘情愿地苟合的;倘若自己申辩并非如此,却实在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迎合那男人。甚至还主动做出掰开大腿与tun缝的动作,就连此时,后xue也在不自觉地啜吸着男人那毫无反应的巨物。
要被他杀了。
青年绝望地想着,泪光朦胧的眼里只见那人迟疑似的走近一步,俯下身来一把拎住男人还没脱光的衣服,将他往后一拖。
“啊——”
这却是青年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件窘迫之事。原来男人虽已无气息,胯下那物却兀自坚挺如昔,将他饥渴的后xue填得甚满。那人这一动作,自然是将男人那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yIn性正炽的青年不提防这一抽动,顿时又勾起腹内欲火,忍不住屁眼一夹,同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颤抖呻yin。
那物抽拔之时被他后xue一嘬,立时发出响亮的一声“哧溜”,却叫正把男人身体提起来的那人呆了呆,也不知是要放手,还是要继续拉开。
他半俯着身,离青年便近了许多,一张脸也终于清晰地印入了青年的眼中,眉修鼻挺,面色冷淡,约莫十八九岁,身形虽高大,看年龄竟是个比青年小得多的少年郎。
此时面对着如此不堪的一幕景象,他看起来竟也没有太过动容,只是眼神中冷冽之色更浓,眉峰一蹙,淡淡地扫了正茫然望着他的青年一眼,将那青年惹得顿时无地自容地羞红了面颊耳根,他却仍旧什么话也没说,直起身手底用力一把将男人扯了开去,当做一具木偶般丢进草丛中,右手剑猛地向下一挥,果然毫不留情地一剑划向青年头颈。
青年只来得及哽咽一声,便被袭上面颊的凉意骇得戛然声止,闭目待死。
凉风习习,没有再做什么剧烈动作,又被吓得冷汗频出,只一瞬,青年便觉自己从头凉到了脚趾尖。然而剑锋的凉意在他止不住淌下泪水的左边面颊轻微地动了一下,却没有深入血rou。只是那份森冷的触感砭入肌骨,令他不禁打了个寒噤,有些惶惑地睁开眼睛。
上方是少年若有所思的低垂向下的面容,那双墨如点漆的黑色瞳仁也正看着他,然后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将秋水般洁净的剑锋从他颧骨移至鼻尖,再往下一动,仿若轻抚着一般地,一点一点地捺过他嫣红的嘴唇。
青年简直不知所措,而然被剑锋平平地碾压过嘴唇这个动作,却好似在逗弄他一般。尽管知道这是随时会给自己带来死亡的凶器,少年的神情也兀自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他却不禁伸出舌尖,在那冰一样寒冷洁净的剑刃上轻轻舔了一下。
他几乎立即就感觉到剑刃出现一个微小的震动,也才醒过神仓皇地缩回舌头,害怕地看着少年。少年本来就蹙起的眉峰这下更是要打结了,双眼锐利地逼视着他,同时将剑锋稍微提起,往他左颈侧落下。
也许就这样死了还算好呢……青年这回没有闭眼,却是呆呆地瞧着少年双眉倒竖的面容,那其实是一张美貌并不亚于他的俊秀脸孔,只不过因为那过于冰寒的神色,令人无法直视。但——反正我也要死了,多看几眼与少看几眼也没多大差别吧?
剑锋无声地滑过他的颈项,那到底是多么高明的技巧,青年自然体会不到。然而直到剑刃一直滑到左侧胸膛,压住那边挺立的ru头轻轻拨弄时,他还没有发觉自己身首分家,便总算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被少年悄无声息地就削掉了头颅。
这还活着的事实令青年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是因为认定自己必然要死,才会没有在意自己仍然保持着两手掰腿,双腿高举过顶的羞耻姿势。哪知短短的瞬间,他从生到死到生,竟然接连打了好几个转儿,那姿势早变得僵硬难动,此时陡然发觉自己很可能还会活得更长些时候,原本丢到脑后的羞耻心一股脑儿涌上来,弄得他又流下泪来,扎手扎脚地便要将双腿放下来。
少年却正站在他两腿之间,见他双腿一动,便迅若闪电地在他两腿上左右各敲了一记,同时瞪了他一眼。
青年再不聪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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