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敖同学这一定是你的错觉。敖越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桌上除了八菜一汤以外还有一盆苹果,敖越吃完饭以后带了一个回去,想着拿给柳思南,万一他下午饿了还能垫垫。
柳思南嫌床太脏,靠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旁边看了一上午书,敖越进门的同时,他从兜里拿出了口罩戴上,结束了自己短暂的透气时光。
这个动作被敖越尽收眼底,他拖沓着脚步走过去,把手里的苹果递给柳思南,闷声闷气地说:“给你的。”
柳思南怔了怔,然后说:“我不要。”
敖越手一顿,把苹果放在了桌上,状似无意地说:“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去找班主任商量一下把宿舍换了,军训还有两个周呢,你待在这儿不是折磨自己吗。”
柳思南特别真诚地看着他:“我刚才去商量了,班主任说不行。”
下午正式训练就开始了,教官先让他们站军姿站了一个小时,歇了十分钟之后又开始练习抬腿为踢正步做准备,大家练得腿都酸了,正想偷偷放下来歇一会儿,就听见教官怒吼一声:“谁敢放松,一百个俯卧撑!”
敖越站第一排,是最容易被发现的目标,他赶紧又重新把腿抬了起来。
为了让自己忘记腿部肌rou的酸痛,敖越开始研究不远处坐在树荫底下的一个人的后脑勺,打算转移一下注意力。
还别说,这人的后脑勺长得足够周正,光看背面就是个帅哥。
敖越的目光渐渐往下,从后脑勺帅哥挺直的肩背一直看到他扎紧的腰带,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这时候帅哥一回头,两个人对视了。
Cao,是柳思南。敖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偏转了目光,满脸写着五个字“我才没看你”。
效果基本等同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不容易挨到中场休息时间,敖越跟邵凡凡去上厕所,路上一个人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敖越,又见面了!”
敖越转头,是方圆。
方圆笑嘻嘻地说:“哎,你知道吗,文学院院草大赛出结果了!”
“冠军是我吗?”邵凡凡插嘴进来。
自来熟的方圆瞥了他一眼:“我觉得除非你成为比赛的独家投资商,不然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敖越懒洋洋地说:“来吧,我准备好被叫做敖院草了。”
方圆却摇了摇手指:“也不是你。”
“不?是?我?”敖越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什么,有点酸溜溜地说,“不会是柳……”
“对,就是柳思南,”方圆安慰性地补充道,“不过你是惜败,就差两票。”
“你信不信那两票肯定是他自己的小号投的。”敖越有几分心虚地说,其实他用小号给自己投了好几票。
“那谁知道呢,来,我给你看看院草大赛战报推送。”方圆习惯性地伸手去兜里拿手机,一摸却摸了个空。
“我忘了,军训不让带手机。”他不好意思地把手在裤子上搓了搓。
“没事儿,我拿了,”邵凡凡从军训服的胸兜里拿出来,解锁完递给方圆,“你找吧。”
方圆找好了,敖越却没心情看,撇下两个人上厕所去了。
他上完厕所出来,看看手表还有十几分钟才开训,便一个人在周围溜达了一会儿,谁知迎面撞上一个挑着两桶水的老头子。
“哎小伙子你让让!”老头子左摇右晃地躲闪了一下。
敖越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用扁担挑水的人,他愣了一下:“您拍戏呢?”
“嗨,你看我这样儿能演什么?”老头子笑了。
敖越想了想:“龙套。”
“你这孩子说话还怪实在的,”老头子倒没生气,把胆子放了下来,“我不是拍戏,我住这儿。”
敖越又是一愣,看向自己刚出来的厕所:“那不是茅坑吗?住这儿……您是蛆变的吗?”
老头子做出一副横眉立目的表情:“你再胡说八道我揍你信不信。”
敖越看他这么大岁数身板还挺硬朗,立刻说:“我信我信。”
老头子回身指了指厕所后面的小山丘:“我退伍有几十年了,这片山是我的,前面是军训基地,后面我盖了个平房,又开了一小片果园,种点儿苹果樱桃梨什么的,你们饭桌上那水果就是从我果园里摘的,一点儿农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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