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不走了。”见她不信,他眨眨眼,“信我吗?”
程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他脸色讪讪,她才发狠地娇怒起来,没输ye的手使劲搡他腰际,“死骗子!现在还骗我!”
当年他回国,也说不走了,结果出差出得比谁都勤,一点没比在美国好,至少那会还有个归期。祁深洲任她动手,也不躲,就这么笑着,眼见她嘴巴一撅,眼睛里冒泪花了,才接话道,“那再信我一次?”
“想得美!”
信或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
程伊还有一袋水没挂,但她等抗生素一结束就开始撕胶布,自己拔针,还指挥祁深洲替她按压。
“挂完再走吧。”
“不要,还有一袋就是普通的盐水,前两天吃不下东西,医生怕我脱水给我挂的,现在吃得下蹦得高,可以不用挂的。”她眸光一聚,提醒道,“准备!”
一记微微的疼痛。药到针除。
程伊要抓紧手头的时间跟祁深洲在一起。以前那点不快乐就是想太多。
离开时,老程在一楼与老医生吹牛,一旁的输ye凳上,陈美娟正在打毛线,程伊这刻意识到,其实他们一直相互扶持地生活着,只是借了个姐夫小姨子的名义。常一起吃饭,一起照顾她,一起……啊!烦死了。
程汉生嘴巴张了张,显然没准备好她的“新”恋情。程伊完全没理,反手一个十指紧扣。哼,你不给我说,我也不给你说。
倒是祁深洲记得打招呼,别过身子,朝他们半鞠身,“叔叔、小姨,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下次来拜访您。”
“还有一袋水呢!”
“针怎么拔的?”
“不挂了?”
……
*
绿油油的Yin雨天,Yin霾缝里渗出晴朗。
程伊将电脑塞进祁深洲怀里,抓紧时间往回走,“我要回家一趟。”
“回家做什么?”
“我把明天的衣服都配好了,得带着,这样省得回来拿了。”回家一趟是为了接着几天不回家。
程伊已经不再去计较,祁深洲耽误了自己生活多少事。围着他转就围着他转好了,反正她开心就好了。
“白老板那个?”白梦轩提前半个月就在朋友圈张罗,一顿招兵买马。
“啊!你知道!”程伊兴奋地扯他袖子,“你去不去?”
“我不去。”他摇摇头。祁深洲厌烦工作外的聚会。
“可是我去啊。”程伊期待很久了,可明显参加party会影响他们二人世界,祁深洲的时间真的是按秒计算的,于是她抛出橄榄枝,“你可以考虑参加我们B城大学在S市的同乡会,我们经常聚会。”今年大家都各有安排,所以准备聚一次室内、再聚一次户外。这是室内的一次,白梦轩特意腾出湖新湾的别墅,程伊期待已久,一些室内装饰都是她在张罗。
“这个同乡会居然还在?”毕业回家后,程伊经常参加,她算是元老级的组织者。程伊曾试图拉他一起,无奈他太忙了,一两回也就彻底作罢。
“是啊!也不看谁是顶梁柱!”她特别骄傲。
“是交际花吧。”
“祁深洲!”程伊瞪眼睛,下一秒扑到他背上,“你不许这么说我。”
“啊?”他想表达程伊善于交际。
“交际花不是褒义词。”
“是那种意思?”也不一定吧。
“反正我不喜欢。”
“好,那我不说了。”
“嗯。”
程伊不想承认,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很善于交际。
晚间,祁深洲错用的玩笑词就完美应验了。
小白说公司美工排版要后天才能排上,手上活太多了,于是程伊找到传媒公司的朋友——一个PR介绍认识的朋友帮她排版。
这位男性之前对她示以过好感,不过在她推拉后没了交集。社会人就是这样,计较一番,发现付出高于回报,属于风险类感情投资,就赶紧收手,没什么感情上持之以恒的追逐欲。程伊这次找他是有点厚脸皮,但因为生病耽搁,出稿时间紧,新的公众号排版比之过去的单一故事集复杂多了,涉及很多动图、影视图片清晰度、水印、引用等,这会才更了几篇,还在试水阶段,没形成可用模板,她不太上手,淘//宝那种就怕内容泄露,所以熟人比较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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