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别人地里的花花草草。
当时,在照看这些花草的是一个小孩,小孩一看地里空空荡荡,他顿时难过得大哭不停。对方的大哭把大飘吓得一下子没了Jing神,焦急地围着小孩转悠。
奈何大飘和岩松鼠一天到晚“啊啊啊”的说着话,也就蒲小丁他们能听懂。小孩听不懂他们的意思,哭得格外伤心,即使岩松鼠接连摸出了好几个果子都没有任何效果。
小孩就这么一直哭,哭得岩松鼠如同被霜打了一般,毛茸茸的大尾巴眼看着就要耷拉下来了。
这个时候,自然轮到郎冬上前处理这些事情。
岩松鼠和大飘说话说不清楚,但郎冬可以说清楚。郎冬跟着大飘他们的原因,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双方沟通不良的局面出现。
谁知道,郎冬的沟通也遇到了一点儿麻烦。这个小孩不愿意和郎冬说话。
郎冬想了想,又问了句:“你的爹娘在哪儿?”
和小孩沟通不了,当然要找大人商量。
岂料,他话音刚落,小孩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口里断断续续的喊着爹娘。小孩哭得郎冬倍感头疼,岩松鼠和大飘也忧伤地盯着郎冬,因为郎冬,小孩哭得比刚才更伤心了。
郎冬环顾四周,偌大的住宅仅有这么一个孩子,不见其他人,他不由有些奇怪。他快步返回客栈将消息告诉了阿九。
这个时候,蒲小丁正好睡醒,他揉了揉眼睛:“阿九,大飘呢?他和小啊还没有回来?”
他们这是玩到什么地方去了?
殊不知,岩松鼠和大飘现在没在玩,他们在苦恼。
蒲小丁很快见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以及在小孩面前没Jing打采的岩松鼠和大飘。
见到阿九和蒲小丁来了,大飘努力地飘啊飘,他飘到蒲小丁的手心,他焦急的心情一并传了过来。
偷……偷吃……
哭……哭……哭……
蒲小丁顿时明白了大飘的意思,大飘偷偷啃了地里的花草,惹得小孩大哭。矛盾迟迟无法解决,大飘着急万分。
一旁,阿九则是曲起手指在小绒球的表面轻轻一弹:“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吃。”
早知道就不给他取名大飘,而是取名大吃。
大飘顺着阿九指尖的力道翻滚了一圈,他随即又讨好的飘上前,亲昵地蹭了蹭父亲的手指。
接着,小绒球嘴一张,“叭嗒”吐出了一小节东西。
他讨好的意识随之飘来。
父……父亲……
吃……吃……
阿九盯着自己的手心,他的嘴角止不住的抽了几下。
说了多少次,吃就吃,不许吃了一半再吐出来。
而后,阿九扫了一眼那一小节似植物又似虫的东西,他挑了挑眉:“虫草?”
冬虫夏草,虫草算是十分珍贵的药材。
这年头,居然有人把虫草种在家里?重要的是虫草还被大飘给啃了。
冷不丁听到阿九说了“虫草”二字,小孩立刻红着眼睛看着阿九,他又生气又委屈,眼看着就要哭得更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阿九淡淡说道:“如果你需要虫草,我马上就能给你更好的。如果你要其他药材,我也可以给你更好的。人参鹿茸,麝香天麻,你想要什么都有。”
阿九不动声色地给了郎冬一个眼神,命他迅速把小人参找回来。
小人参的小口袋里,各种药材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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