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言趁他们纠缠之际,趁机摆脱了谢徽,在谢徽的手从她的隔壁脱落的那一刻,她听见谢徽突然就哭出了声。
“妙言姐姐,妙言姐姐救我!——”
徐妙言抬眼,便看到谢徽那张瞬间就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叫着她让她救她。那一瞬间,就算是徐妙言也不由得忽然动容。
然而连祁依旧面不改色,见徐妙言摆脱了谢徽,便干脆缚住她的胳膊,将她生生给押走了。
徐妙言见连祁竟一点怜香惜玉也不讲,不由得怔愣了片刻。
她本以为谢徽若是继续作那副可怜状,连祁可能就会一直拿她没有办法,多少也会继续僵持一会儿的功夫。只是没有想到,连祁竟如此不讲情面,甚至不顾谢徽的身份,直接就将人连拖带拉的带走了。
徐妙言忍不住诽腹。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徐妙言稍稍整理了下方才因为谢徽拉扯而有些松散的衣裳,准备先离开这里,出去找点吃的。
谢家的事情,她可不想掺和。
——而且来这几日一直待在谢府里,从未出去过,这回正好。
顺便也好想想法子,如何才能让程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范阳。
“徐姑娘。”
谢兰心的声音从身后乍然响起,徐妙言停下脚步回头,谢兰心看出她要走,一边走来一边问道:“徐姑娘这是要出去?”
“是啊,我有点饿了,所以……”
谢兰心了然,说道:“我有些糕点可以给徐姑娘暂时填一下肚子,不过现在徐姑娘得先跟我过去。”
徐妙言:“去哪?”
“关于昨晚,有些事情,还得一起问问徐姑娘。”
“昨晚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知道大人他是什么脾性,我怎敢做出那等会事?”
谢兰心温和笑了笑,道:“我自然愿意相信徐姑娘并非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只是有些事情,徐姑娘若是一并在场,也能了解清楚。”
谢兰心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徐妙言再不想卷进这种事情,也不好再推辞。
——也罢,正好去看看谢玴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妙言跟着谢兰心赶到花厅的时候,还未进去便听谢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从里面传来,听着极其伤心,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惊吓一般。
徐妙言忍不住说了一句:“真是没有想到。”
没想到平日看起来任性强势的谢徽,竟也有这般柔弱的模样。
谢兰心大约是知道徐妙言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轻笑了一声,说了句:“整个谢家,她的把戏最多,她的戏也最足。”
“兰心姑娘,能不能先问一句,大人他到底怎么了?”徐妙言还是决定在进去之前问一问,好对谢玴有个底,“我之前看着,大人好像并不是很好。”
“他中毒了。”
徐妙言顿了顿,道:“我知道这个,我说的是……若是只中那种毒,他今日的样子也不该如此吧。”
谢兰心并未有所保留,直截了当的跟徐妙言说了:“徐姑娘可能不知道,我哥哥中的其实并不是什么迷情香,这毒,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因为我不知道此毒究竟是何性质,又是如何让人不知不觉中的,所以才要徐姑娘一并过来,好助我了解此毒。”
“怎么会?”听到谢兰心说那毒几乎要了谢玴的命,徐妙言倍感意外,她从未听说什么迷情香会危及人的性命的,“可是,昨夜我真的不知道谢二小姐会下那种东西,我若是知道的话,定早就与大人说了。”徐妙言对此也颇为无奈,她怎知事情真会这般严重?“我知道大人他不会相信我所言,但不论如何,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论信与不信,我说的绝无半句掺假。”
看着徐妙言信誓旦旦,谢兰心只道:“你又怎知我哥哥他不信你呢?”
“这还需要说么?他从来都不信我。”
谢兰心并未继续多言,只道:“先进去吧。”
踏进花厅,徐妙言率先便看到跪坐在地上低声啜泣的谢徽,而连祁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花厅里多了一些配着剑的人,应是谢玴的手下。而谢玴正坐在正前方的矮桌旁,面色冰冷的看着谢徽,直到徐妙言进来,才抬了下眼,与来人四目相对。
谢兰心见谢徽独自坐在地上满脸泪痕,想了想,还是递了自己的手绢。
谢徽抬眼侧目看了谢兰心一眼,并未伸手去接。
目光也不善。
谢兰心作为谢凌的养女,虽然名义上是谢家的人,可她不被允许住在谢家府邸,除了谢玴与谢余氏,其他人并未真正将她当做谢家的人。
最不好想与的,便是谢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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