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爸爸不是没禁你足了吗?怎么听你说的,好像一直都没能约她出来陪你?”
“她不出来就算了!天下的女人多得是!”
“怎么说话的呢?!”
钢勺“叮”地落在白瓷盘中,柳宴鲛猛地站了起来。
“心怡,你怎么越来越没有教养了?那次夜店事件,爸爸说你把责任全推给了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柳心怡几乎不需要费力回忆那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小事。
她记得清清楚楚,夜店事件后,爸爸责怪她,她对爸爸说“是哥哥叫我这么做的”。
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对柳宴鲛。
那时候的她是有些心虚的,哥哥从来都会站在她的身后,呵护着她、为她出头。
就算是爸爸,也没有像哥哥那样宠她。
但这不怪她。
是花稚弄得她太气愤了。
如果花稚没有被认回来多好,如果花稚没有被认回来该多好!
柳心怡看着对面第一次对她黑脸的哥哥,定了定心神,红唇优雅弯起。
“哥哥,对不起,我失态了。”
“但你说我没教养,真的让我很寒心。”
“我不是花稚。”
她绷紧脊背坐在那里,像小时候那个人教的一样。
“小姐,你得挺直胸膛,伸直脖颈,永远记得你才是那只尊贵高雅的白天鹅。”
*
“花稚,你别问了,这次的事情,我必须帮你。”
花稚的书房,月光从窗口溜了进来,轻轻拥抱房间里的白炽灯光。
穆喜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幅设计图前喝咖啡,不厌其烦欣赏着设计图右下角那幅青鸾小图。
花稚坐在书桌上,双手后撑,深深吐出一口气。
从穆喜拿出她已经公证过的青鸾图出来为花稚洗清嫌疑之时,花稚心里就怪怪的。
日啊!原来这幅图真的是穆喜所创!
那小哥为什么能画出来?
再联想一下穆喜说小哥是个旧识,又联想一下穆喜找小哥那段时间,小哥刚好就宕机了。
天杀的,这两人要是没有暧昧关系,谁都不信啊!
而且看小哥迟迟不愿出来见穆喜这态度,两人之间肯定还是一段缠绵悱恻、爱恨交织的情感故事。
花稚的脑中徘徊着不下十本有类似情节的小说,从那以后就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她有意借此打听出小哥的身份,穆喜不说,她便旁敲侧击便问穆喜为什么要帮她。
穆喜每次都是这句“我必须帮你。”
必须?必个锤子哦!她和穆喜非亲非故,在原著中也算是对头,现在怎么就成了必须帮助的关系了?
但穆喜不肯说,她也不好问,只能下了书桌,为今晚的直播稍做准备。
这时,突然有人端了两杯牛nai进来。
一看,是容止瑛。
容止瑛已经换了睡衣,看来是妈妈叫他顺便端过来的。
花稚见他来,又看了穆喜一眼,当场就起身抢过牛nai,要把他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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